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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照作品 寻路青春
人生如朝露,青春才是永恒。现在的自己,还能否读懂曾经的理想主义少年?
ISBN: 9787549559527

出版时间:2014-11-01

定  价:34.00

作  者:杨照 著

责  编:马希哲 李鹏程
所属板块: 文学出版

图书分类: 中国现当代随笔

读者对象: 大众读者

上架建议: 散文︱回忆录
装帧: 平装

开本: 32

字数: 160 (千字)

页数: 252
图书简介

正如作者在自序中所言,这是一本“记忆地志”,文笔细腻又朴实的杨照先生通过重新梳理自己的青春往事,带领读者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台湾,展现了那一代人在成长中对人生和未来的思考。本书共有五个部分,包括“旧时光里的永恒”“在音乐中迷失”“文青未完成”“奢侈的诗意”“无关风景的漫游”,无论是作者在童年时与家人交往的故事,还是少年时期学习音乐的感悟,亦或者青春期时懵懂的爱情,都被作者巧妙地将其与故事发生的地点结合在一起,为读者展现出了一幅文艺青年的活动地图,在看似平淡的文字中,领悟无数的人生智慧和哲理。

作者简介

杨照,本名李明骏,1963 年生,台湾大学历史系毕业,美国哈佛大学博士候选人。曾任《明日报》总主笔、远流出版公司编辑部制作总监、台北艺术大学兼任讲师、《新新闻》周报总编辑等职;现为《新新闻》周报总主笔、博理基金会副执行长,并为News98 电台“一点照新闻”、BRAVOFM91.3 电台“阅读音乐”节目主持人。

近作──《故事照亮未来:通往开放社会的100个观念》《我想遇见你的人生》《迷路的诗》《想乐:聆听音符背后的美丽心灵》。

图书目录

001 自序

旧时光里的永恒

007 父子对坐

011 二十三路奔驰公交车

016 日语老灵魂

020 木炭与面摊

024 单车上的人生道理

028 神秘又亲近的美国

032 外婆村

036 死亡的幽微身影

041 大排水沟那头

045 最早体会到的永恒

049 记忆的暗巷

在音乐中迷失

055 堤防都阻挡不了的灾难

060 有钢琴有谱架的客厅

064 通往地狱的步径

068 如何对自己诚实?

072 严厉而沧桑的声音

076 想要迷路的冲动

文青未完成

083 阅读起点

087 没拍成的照片

091 摇滚乐和甜不辣

095 “好味道”、周梦蝶、唱片行

099 虚构、欺瞒的同质环境

104 浪掷挥霍的生命时光

108 留住眼前的电影

112 白色悬浮的梦幻图书馆

116 挤满文学意义的小巷

120 迟来的阳光之歌

125 逃避平庸无聊的方法

129 在惊愕中成长

133 篮球大梦

137 世界在另一边

141 密语暗码,也是低吟音乐

145 如果在冬夜,两个年轻人

奢侈的诗意

151 盛气凌人的少年

155 骚动的星光

159 秋风的名字

164 青玉般的感情

168 和她的过去短暂交错

172 安静空荡的戏院

176 地缘的道理

无关风景的漫游

183 那隐约、无法确知的危险

187 失落的速度感

191 有“傅园”的风景

195 “步行范围”内的冒险

199 不一样的地理学

203 我的乡土补课

207 对河猜疑

211 穿过海洋

215 认识湖水的深邃力量

219 奇特的温暖

223 如果我不存在了……

227 似酒的十月秋阳

231 下午的俗世风情

235 当夜色罩满湖面

序言/前言/后记

自序

波德莱尔的诗:

老巴黎消失了

(一座城市的形体,唉,有着比人心还要更快的变化)

中文只能译成“人心”的,波德莱尔的法文原文是:le coeur d’un mortel。关键在于mortel,特别指向有限的、必定会消亡的生命,呈现出更强烈的对比。人必有死,相较于以砖石所造的城市,人寿如此有限,而人的感受与念头,又是人类经验中变动最快的。此刻想的、感受的,下一刻很可能就有了戏剧性的逆转变化。

然而,走过巴黎街道时,波德莱尔却如同被电击般意识到:他所居住的城市已经彻底失去了其恒常特性,以让人无从准备防备的速度,持续变化。应该提供我们安稳依赖的砖石之物,背叛了我们的期待,翻身比我们念头的转换,变得更快更剧烈。

描述如此的冲击领会后,在这首标题为“天鹅”的诗中,波德莱尔接着近乎宿命必然地在心中召唤起了记忆,关于“老巴黎”的记忆:

曾经这里有一座活动动物园

一天我在这里看见──当天空之下

寒冷,盈透晨光,劳动者刚被唤醒

扫街工人将他们制造的尘暴推向沉静的空气中

他看到了一只逃出来的天鹅,走向干涸的水沟边,怀想着它曾经拥有过的水塘。变化的现实,让诗人想起过去他曾遭遇过的,也正在想起过去的那只天鹅,双重的回忆交叠在一起。

这样的情感情绪,是由地理环境引发的。突然之间,发现自己熟悉的地景消失了,尤其当人置身在一个自以为应当熟识的地方,却惊讶且尴尬地发现被陌生的形体、活动与声音包围。那时,消失了的地景,会以记忆的形式,格外强烈、明显地,排山倒海地冲涌过来。

那一年一个夜里,我开车到台大,行经基隆路舟山路口,发现记忆中的舟山路变魔术般消失了;继续前行,在基隆路上找到一个过去没有的门,转弯进去,到下一个路口后,我就迷路了,完全不知道要出席演讲的场地究竟在哪里。

带点雨雾的夜色中,现实的陌生影像上,很快地叠上了二十多年前,我所熟悉的台大校园。我仿佛看见年轻时候的自己,骑着蓝色的破脚踏车,在舟山路的小门前跳下车,将车抬过铁栅门槛,然后又骑上去,朝向造船馆的方向去。二十多年前的我,感觉自己已经骑了很远很远,离开一般活动的台大校园了,心中带着一点无奈,要去造船馆找高中死党,跟他商量另一个高中死党碰到的严重感情问题。

那很可能是大学四年中,我唯一一次走进造船馆,也因而二十多年间,根本从来没有回想过;但却在那一刻,当我窘迫地迷路在现实台大校园中,它不自主地回来重现在眼前了。那晚,回家之后,我写下了这本书中的最早的一篇文章:《有“傅园”的风景》。

之后一段时间,各种不同的机缘,将我带到许多留有青春成长记忆的地方。我愈来愈明白波德莱尔试图表达的,因为我也活在一个

地理地景不再可靠的环境里,非但没有什么是不变的,不论砖或石或钢铁都无法阻挡快速、剧烈的改头换面。三十年没见的小学同学,乍然相遇眉目依稀,然而很多才几年没有去到的地方,却很可能除了地名,没留下什么旧时痕迹。

只留在我的记忆里。变动不居的地景,因而就成了对于记忆最自然也最强烈的刺激。走到哪里,熟悉的旧日时光不待召唤,也无从抗拒,就固执地服贴在陌生的现实影迹上。而且神奇地,被时间淘洗磨淡,理应褪色的旧日情怀,竟然就是比眼前历历的现实声光,更清楚更深刻。

我将这一幅幅的旧日时光显影写成了一篇篇的文字,完成一本“记忆地志”。还是用波德莱尔的比喻──现实的情景像是写在已经反复被使用太多次的羊皮纸上一般,再也清除不掉刮不干净的旧内容的渗入干扰,于是原本早已逝去的青春,从雾色中隐约穿透,可以被保留在今天当下的地理环境中。

以文字,摸索着回到青春的路途;同时,找到了青春当时寻找人生方向的种种摸索。

编辑推荐

影响台湾两代文学青年的作家杨照,倒拨时光三十年,在记忆的地图中寻找青春的踪影,用青涩的故事回味青春的余温,细腻温软地勾勒出在那个一去难再返的时代里——同时也是这个时代稀缺的——幸福与快乐,到底该是什么模样。

精彩预览

旧时光里的永恒

小房间铺着地板,顶上有个天窗,

阳光会从天窗上透下来,

照到坐着的祖父的脚,

那是我对祖父最深刻的印象。

父子对坐

每个人生命中应该都曾闪过些意外的荣光,意外比荣光更使我们难忘,或说意外使得本来无足轻重的荣光,留下记忆刻痕。

初中时期,在升学主义笼罩下,每学期有一个最大最残酷的考试,叫“竞试”。跟平常月考不一样,“竞试”要全年级一起排名,一共二十二个班,超过一千个学生,从第一名一路排下来,排到一千多名,用大张的板报纸写得密密麻麻,贴在穿堂的大布告栏上。

初中二年级,每天踢足球逃课乱混,成绩当然好不了。印象中,二年级下学期的“竞试”应该排在三四百名左右吧。我自己都懒得去穿堂人挤人看成绩,等别人看了回教室告诉我。管它的,几名就几名。

上了初三,“竞试”改个名字,变成“模拟考”,但千人大排名的形式没改,只是从一学期一次,增加成一学期两次。跟我一起踢球乱混的死党们,几乎都被分到放牛班去了,只有我一个人在升学班,上学变成一件很无聊又很寂寞的事。而且刚好那一年,住家从双城街搬到民生社区,我开始搭公交车通学,于是,连放学也变成很无聊很寂寞的事。无聊寂寞中,在家里就躲起来练吉他;在学校,就只能慢慢收拾课本,认真做参考习题。

第一次模拟考很快来了,跟联考一样,连续考了两天。考完后第三天的下午,理化老师高大的身影突然闪进来,打断了导师正在上的数学课,理化老师对着我们班导说:“你们班李明骏(我的本名)模拟考第一名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导师也愣了一下,说:“真的吗?你怎么知道?”理化老师说:“他们正在贴啊,我凑过去偷看,最上面的名字,就是‘李明’两个字,难道还有别的‘李明’吗?”

理化老师讲到这里时,班上好几个同学同时反应:“五班的李明媛啦!”

噢,理化老师之前没有教过我们这一届,才会不认识女生班的考试高手李明媛,如果是她模拟考第一名,那就不意外了。理化老师怏怏地自认错误,喃念着:“怎么真有两个李明李明……第一名贴的位子那么高,玻璃又反光,干吗?故意让人家看不清楚吗?”不情愿地走离我们教室。

理化老师既然预告了,一下课,几个热心的同学连忙跑到穿堂去。导师还没离开教室,其中一个就狂奔回来,疯了似的大叫:“真的是李明骏,李明骏第一名!”怕大家不相信他,又赶紧加上:“五班李明媛第九啦!我都看到了,不会错!”

教室里闹成一团,我清楚记得那吵闹的样子,好像大家都中了爱国奖券一样。我怎么样也想不到,我的成绩竟然可以给全班带来那么大的快乐。

所以记得那次考试成绩。

还有一次,也是初中,周会时要上台献奖,也很意外。我参加了全台北市的语文竞赛,其实就是作文比赛,得的甚至不是第一名,而是第二名,我自己没特别觉得怎么样,去中山堂领回了一方木质奖牌。老师本来通知,下周周会,校长会在全校师生面前再将奖牌颁给我一次。每周周会,反正固定有“颁奖”的程序,至少会颁当周整洁秩序奖,还有许多校内活动比赛有的没有的,没什么大不了。

不料,周一早自习,训育组长却到班上把我找出去,去跟司仪及升旗手特别预演。“颁奖”变成了“献奖”,换成是我拿着奖牌出场,献给校长。“献奖”的场合不多,就得事先演练了。

我回想,是啊,在学校好像总共只遇过一次周会献奖,那是我们的软网校队得了第一名,举好大一个奖杯献给校长。可是我只有那么小小一方牌子,而且我也不是什么校队,就我一个人带一只笔去写了一篇作文,如此而已,为什么也能献奖呢?

训育组长解释:“如果领回来的是奖状,那就颁奖;如果领回来的是奖牌奖杯,那就要留在学校里陈列,所以就要献奖,就是这样规定的。”

紧张兮兮上台献奖的经验,让我记得了这个第二名,本来照道理讲不可能记得的一点小小荣光。

我甚至不记得那次竞赛究竟在哪里比的了,我只记得是父亲暂时放下店里忙得不得了的事带我去的。我真的只带了一只圆珠笔,在口袋里,没有别的。因为父亲特别问过:“这样就可以吗?写错了怎么办?”我做出身经百战的镇定模样说:“要先打草稿再抄,一个字一个字抄,不会错。”我脑中闪过一个担心,怕父亲接着要问:“要是这只笔没水了怎么办?”我就不知该如何回答了。不过,父亲只是点点头,没有再问。

比赛进行了一早上,父亲等到我比完,带我离开那个学校,就在校门口不远的地方,进到店里吃了一碗牛肉汤面。

许多年来,那家牛肉面店被我在记忆里搬来搬去。每次走过一条街道,发现一座学校旁边有牛肉面店,我就仿佛看见年少时自己和父亲坐在里面,安安静静地吃面,心中准备着如果父亲问起比赛的事,要怎样说我写了什么,觉得自己写得还算不错,可是父亲一直没问。那面店应该在长安东路上吧?还是青年路上?还是归绥街上、重庆北路上?

我知道,最简单的方式,是问问父亲,是父亲查的地图,查的公交车路线,他比我有可能记得。然而也不知为什么,许多年来想问却都没有问。终于到父亲过世,再也没有机会问了。那神秘的、安安静静的牛肉面店就继续神秘、安安静静地留在一条永远无名的街路上。

二十三路奔驰公交车

爸爸一直都没有原谅李登辉。爸爸比李登辉小七岁,都是在日本占领时期最后几年成长的,而且同姓李,都是从福建移民过来的闽客,爸爸的政治立场当然也是倾向于打破国民党威权专制,追求台湾人的自主权益。有那么多身份上的理由和李登辉相同,可是爸爸就是没办法将他的票投给李登辉,因为李登辉当台北市长时,拆了我们家在双城街的房子。

那是一间本来就知道被划归为“违章建筑”的小平房。“违章”是因为它坐落在公园预定地上。可是对当地的人来说,这份“违章”有很让人不服气的暧昧。房子先有,公园是后来在新都市规划时才冒出来的,而一旦都市规划成案,本来好好的房子,突然就变成非法的了。

更暧昧的是,公园预定地不等于公园。没有人知道公园预定地什么时候会开发变成公园,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永远不会。而且,整个台北市有那么多公园预定地,为什么先盖这座后盖那座,也没有个固定的道理,至少没有我们住在双城街违章建筑里的人可以理解的道理。

所以公园说要盖了,违章建筑必须拆掉,而且政府只付地上物补偿,不会给征收费,当然引起群情激愤。为什么不先处理林森北路本来是康乐殡仪馆的那块大公园呢?新生南路、信义路那边不是还有更大的一块公园预定地吗?为什么也不拆?一下子,邻居人人都成了都市计划专家,大家门口一站就开始谈计划里的空中楼阁,我们小孩在旁边听,也长了不少知识。

例如,知道了建国南路被从中间分开,只剩下两边各一条窄窄的巷弄,那么大片房屋也都是违章建筑,为什么不拆了,真的把建国南路开成计划中的七十米大道?七十米大道要给谁走?

讲来讲去的结论:我们十巷、十三巷口这两小块地,根本不算什么,没有道理比别人先拆。这么小两块地,像个公园吗?会要被拆,还不是市政府觉得我们好欺负,别的他们不敢动,就整整软脚虾吧!

很难想象,爸爸那样古意,和社会一直保持相当距离,又经常敏感于自己从花莲来的背景的人,竟然也会参与了去市政府抗议沟通的行列,放下家里的生意,一次次出门。透过各方关系,见到了当时市府秘书长马镇方,谈了好几次都没有结果。大家说无论如何,至少总要见到市长吧!终于市长出面了,可是市长的姿态比秘书长强硬十倍,会谈不欢而散。

见过市长没几天,我们十三巷这边就发生了火灾。大家早相传警告过了,拆违建最恶劣的手段,就是放一把火将房子烧了,反正烧掉的房子是不准盖回来的。因为有警觉,火没有烧得太厉害,而且万幸没有人员伤亡。

火烧后,爸爸铁了心要离开双城街,可能也同时铁了心一生不会原谅李登辉。违章被拆的,是家里的店面,我们还有完全合法的两层公寓住家,而且那几年服装店生意很不错,也累积了不少积蓄,绝对可以在附近再找一个店面重新开张。

心情中夹着激愤与害怕吧,爸妈很快地将两层公寓也脱手卖掉了,然后在我们想都想不到的地方,找寻新家。上初三没多久,我们从双城街搬到民生社区。

那个年代,民生社区多么遥远!从松江路到敦化北路之间,还没有民生东路,只有民生东路预定地,上面当然又是盖满一堆违章建筑,甚至还有大片大片的稻田。民生东路从中山北路延伸到松江路,然后就突然断掉了,几千米外才从敦化北路又神奇复活。那头的民生东路门牌,从一号排到两百号左右,于是,这头复活的民生东路,就一跳从七百号开始算。

民生东路不通,所以只能从左右绕道才能进民生社区。一部分公交车走南京东路转敦化北路进民生社区;另外一部分公交车则从民权东路转敦化北路进民生社区。我突然之间变成了班上少有的通勤学生,每天要搭公交车上下学。更奇特的是,我搭的公交车,不管来回,从民权东路不会直接转敦化北路,一定要进到松山机场绕一圈搭载机场的乘客。机场变成了我每天必定进进出出经过的地方。

通勤带来的新鲜事物还不只机场。光是每天要搭的公交车都有趣极了。可以到学校的六十三路,和可以到衡阳路的六十七路,开来的班车竟然还有长长的鼻头,本来以为只有在老电影才看得到古董车,还在路上跑,车上没有改装的两排对坐座椅让车内空间看起来特别宽。跟我一起等车的同学问过司机,司机说这型的车是一九五〇年左右日本“五十铃车厂”出产的,已经有快三十年的车龄了。那个时代大大的引擎还装在车外,所以突出一个大鼻子。可是司机说,很多公交车司机还宁可开这种旧车,因为后来的车把引擎移进车内,在司机座位旁边好大一块,行进中热气一直冲上来,让人受不了,有时候还会烫伤乘客。

而和六十三路一起绕机场的,还有二十三路,每一班车用的都是公交车处最新买的大车,最特别的是,车前车尾耀武扬威地挂着奔驰标志。也是问司机得来的知识,那批公交车底盘还真是跟德国奔驰买的。政府突然规定不能再跟日本买大巴士了,就改买德国货。而且还有德国人跟着车来,到唐荣铁工厂指导打造车体,所以车体设计跟其他车都不一样。车门开得没那么靠前,乘客不会一上车就踢到引擎盖,引擎盖旁边还可以多设两个单人座位,变成全车视野最好的特别座。更特别的是,司机脚下有一个用脚跟踩的副刹车,适合转弯减速用。

我搭的二十三路车开进机场的环状道路,司机很帅气地踩着副刹车,让车子利落过弯,一下子就超过了凸着大鼻子的六十三路。左摇右晃中,敦化北路上的美丽林荫哗地在眼前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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