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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系列 听客溪的朝圣
20世纪百大心灵之书,普利策文学奖获奖作品。
ISBN: 9787549563838

出版时间:2015-06-01

定  价:38.00

作  者:(美)安妮·迪拉德 著 余幼珊 译

责  编:阴牧云 顾杏娣
所属板块: 文学出版

图书分类: 外国随笔

读者对象: 大众读者

上架建议: 外国文学、散文
装帧: 平装

开本: 32

字数: 225 (千字)

页数: 334
纸质书购买: 当当
图书简介

《听客溪的朝圣》是美国作家迪拉德以一整年的时间对弗吉尼亚州蓝山听客溪进行独自考察后得出的成果,与梭罗在瓦尔登湖的经历类似,作家本人把这一过程称为“朝圣之旅”。一年的时间之中,作家观察和体验植物/动物/天气现象等等,从中发现天地运转的奥秘,并以诗化的语言呈现。作为一本观察与描述大自然的著作,《听客溪的朝圣》最具特色的地方,是抛弃了高高在上的观察者角度,作者本人选择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在所有生命平等,不对大自然进行干预的前提之下,获得了独特的生命体验。作家最终的诗化表达,很容易让人想起《道德经》中“天地以万物为刍狗”的“天地之道”。

在美国,此书一出版被誉为“最有影响力的当代自然文学的范本”,“代表了最优良的写作”的自然文学经典,评论界认为“比《瓦尔登湖》更具胆魄”,使得作者在29岁那年因此而夺得普利策文学奖。

作者简介

安妮•迪拉德,作家、诗人、博物学者、语言大师。一九四五年出生于美国宾夕法尼亚州一个富裕的家庭,自幼喜好阅读,涉略广泛。在父母影响下,从钢琴、绘画与舞蹈课,到采集岩石与甲虫,她的童年交织着无穷的创造力与对环境的探索。一九六八年,她以关于梭罗《瓦尔登湖》的论文毕业于弗吉尼亚霍林斯大学,奠定了一生的写作方向。毕业后,迪拉德写诗、画油画,同时为“约翰逊扶贫项目”工作。

  一九七一年,在经历了一场几乎致命的肺炎之后,迪拉德在弗吉尼亚州的听客溪生活了一年,深入地体验生命。这一经历成就了《听客溪的朝圣》这本书,使她在二十九岁便获得普利策奖,并在美国文坛激起巨大的回响,其影响力至今不衰。

  迪拉德著述颇丰,是《哈泼市场》《大西洋》等杂志的专栏写作者,其作品涉及散文、诗歌、小说和书信,皆直指生命的核心。除《听客溪的朝圣》夺得一九七五年普利策文学奖以外,回忆录《美国童年》入围国家图书评论奖决选,《教顽石开口》获《波士顿环球报》十年来最好的作品,小说《梅特里一家》唯一入选二〇〇七年国际都柏林文学奖决选。

她现居纽约。不再旅行,不再会见陌生人,不再签售,不再接受采访,不帮人写序,不在电视上露面,不信任维基百科。每年仅进行两次公共朗读。

图书目录

那些终其一生目光炯炯的猜谜者 周云蓬

第1章 天地游戏

第2章 观看

第3章 冬天

第4章 固定不变

第5章 解开那结

第6章 当下

第7章 春天

第8章 错综复杂

第9章 洪水

第10章 丰沃

第11章 潜行

第12章 守夜

第13章 祭坛之角

第14章 北行

第15章 分隔之水

二十五周年纪念版后记

译后记 余幼珊

名家推荐

对大自然观察入微到充满激情里结束。——蔡康永

安妮•迪拉德的书《听客溪的朝圣》是一双孩童的眼睛:观看、惊讶、揣测、赞美、恐惧……大自然是她的教堂和大雄宝殿,所有神要对人说的话都在闪烁明灭、生生死死的万物里。——周云蓬

兼具扎实的知识与敏锐的感性,在博物学家的认识上更展现哲人的沉思与诗人的灵视。——余光中

有生以来读得最慢的书。人是有灵性的,但已失去太多灵性。这就是一本重新锋利灵性的书。——Miaou

我用白纸把它们包了起来,然后从03年的故乡带到了07年的北京。常读常新的一本书,它让我想起对着星空自惭形秽的童年,还有一个孩子的白日梦,她想要成为一门早已式微的学科的传承者,一个博物学家。——SealedBook

编辑推荐

1、历史地位:最近30年美国自然文学领域影响最大的作品,被认为是《瓦尔登湖》之后最重要的面向自然与心灵的沉思。在美国亚马逊自然文学类作品当中常年排名前三(与《瓦尔登湖》《沙郡年记》并列)。有许多评论家认为,这本书更胜于梭罗的《瓦尔登湖》。另外一些人则说,它足以媲美法布尔的《昆虫记》。

2、文字的生命力:本书获得普利策文学奖,是美国高中以及大学必读课外读物。作者兼具扎实的知识与敏锐的感性,在博物学家的认识上更展现哲人的沉思与诗人的灵视,这是一位神秘主义者在26岁时用她惊人的天赋,来与世界上最伟大的主题交锋的大胆尝试,是以自然为媒介,最终面向内心的心灵思考。

作者笔下的大自然是丰沛而美丽的,像“鸟飞既不经意又随兴,如同茎的卷曲,或是一颗星星亮起 ”,空中的鸟、地上的植株、宇宙中的星星,笔笔皆随意,却处处充满了精细的美。作者眼中所见,却常在心中作更为博大幽深的联想,从一只飞蛾,她如是描绘:“那只爬行的大眼纹天蚕蛾湿湿的心脏里面是否有一个细胞,细胞内有一个特别的分子,分子里面有一个氢原子,而围绕着原子核的是一个狂乱、距离很远的电子,这个电子若分裂成两半,里面是一座森林,正摇摆着。”

她这样看待一棵树,写生命力:“这儿有一种真正的力量。树能将砂砾和苦涩的盐分转化成这些柔软如唇的叶片,实在惊人,就好像我咬一口大理石板,然后开始膨胀、发苞、开花。树木好像毫不费力就完成这项壮举。……一棵大榆树,光是一个季节里就可能制造出六百万片树叶,全都十分繁复,却也不费吹灰之力;我连一片也制造不出来。 ”

她也写大自然的残酷,寄生物将宿主从肚子里吃空,生命的传承基于这样你死我活的斗争。

或者浪费,那些朝生暮死的虫子,产下成千上万的卵,死掉无数,单单靠其中的硕果仅存者,便成活了一个物种。

在如流水般激越的文字中,我们仿佛借由作者的眼,既看到了大自然的残酷,也感受了它的慈悲。

精彩预览

第2章 观看

我在匹兹堡长大,六七岁的时候,我经常将自己拥有的一枚一分硬币藏起来,让别人找到。那是一种奇怪的强迫性举动;可惜得很,自此之后,再也没犯过这种毛病。不知何故,我总是将那一分钱“藏”在同一段街边的人行道上。譬如说,嵌在一棵桐叶枫树根部,或是人行道上缺了一角而形成的洞里。然后我会拿支粉笔,从街头和街尾两个相反的方向画上大大的箭头引人寻钱。学会写字后,我还在箭头上做标示:前有惊喜或这里有钱。画箭头的时候,想到那第一个幸运的行人,不管是好人坏人,将以这种方式得到宇宙所送的一份免费赠礼,心中感到十分兴奋。但我从不躲在旁边看,我会马上回家,不再多想,直到几个月后,冲动又起,非藏另一分钱不可。

一月的第一个礼拜还没过,心中起了好主意。我一直在想着观看。有很多东西可看,拆开了的礼物和免费的惊喜。这世界装饰得很美丽,到处散落着一位出手大方的人撒的一分钱。但是——这是重点——谁会为一分钱而兴奋?假如你顺着箭头走,假如你一动也不动蹲在岸边观看水面激起颤动不已的涟漪,结果看到一只小麝香鼠由洞穴里划出来,你会不会认为那幅景象不过是块铜片,懊恼地走开?如果一个人营养不良且疲惫不堪,连弯下腰去捡一分钱都不肯,那真是悲惨的贫困了。但是假如你培养一种健康的贫困和简单,找到一分钱实质上也让你有个美好的一天,那么,正因这世界实际上到处都藏了一分钱,你的贫困却为自己买下了一生的日子。就那么简单。你看到什么就获得什么。

我以前常在空中看到飞虫。我会往前看,看到的不是马路对面那一排毒胡萝卜,而是萝卜前面的虚空。我会定睛看着那一片虚空,找寻飞虫。后来我想,我大概失去兴趣了,因为我不再那么做了。现在我看得到鸟。也许有人可以看着脚下的草堆,就发现所有在爬的东西。我很希望认识草类和芦苇类,而且会去关心。如此我最寻常的世界探寻之旅都会是田野调查,是一连串欢欣地认识东西。梭罗以开阔的胸襟欢呼:“花苞可以写成一本多么精彩的书,或许,还包括小芽呢!”要能这样想就好了。我自己在心里刻划了三个快乐、满足的人。一个人收集石头。另一个——一个英国人好了——观云。第三个住在海岸边,收集海水,然后用显微镜仔细检视并裱褙起来。可是我不看专家看的东西,因此既看不到整幅画面,也与各种形式的快乐无缘。

不幸的是,大自然是一会儿来一会儿去的。一条鱼一闪而过,然后像盐一样在眼前溶解。鹿儿显然整个肉身升了天;最鲜亮的金莺幻化成树叶。这些踪影之消失摄我心魄,使我静默而全神贯注;他们说大自然高高在上,毫不在乎地将一些东西隐藏起来,他们又说洞察力是上天有意的馈赠,是一位舞者,专为我除去七层纱后所显露的。因为大自然确实有所显有所隐:一会儿看得到,一会儿又看不到了。去年九月有一个礼拜,随季节迁徙的红翼燕八哥,密密麻麻地在屋后的溪边觅食。有一天我去察看那喧哗;我走向一棵树,一棵桑橘,结果上百只鸟飞了开去。就那样突然从树里面冒出来。我看到一棵树,然后一片颜色,然后又是一棵树。我走近一些,又有上百只鸟飞走。所有树枝,所有枝桠都纹丝不动;那些鸟显然既无重量又隐形。要不就是,仿佛桑橘树的树叶给镇在红翼燕八哥形状的魔咒里,如今恢复了原形;鸟从树上飞走,在空中吸引了我的视线,然后消失。我再看那棵树,叶子又都聚拢一起,好像什么也不曾发生。我直接走到树干旁,最后的一百只顽抗的鸟出现,散开,而后消失。怎么会有那许多鸟躲在树上,而我却没发现?那棵桑橘一叶不乱,与我在屋中所见未有不同,而那时其实正有三百只红翼燕八哥在树梢叫着。我望向下游它们飞去的方向,已不见踪影。举目搜寻,一只也找不到。我信步往下游走去,逼它们出手,但它们已飞越小溪,各自散去,只上一出戏给客人看。这些出现眼前的东西哽在喉头;这些就是免费赠礼,树根里亮亮的铜钱。

这一切介看我有没有张大眼睛。大自然就像给小孩玩的线条画“找找看”游戏:你找不找得到藏在树叶里的鸭子、房子、小男孩、水桶、斑马和一只靴?专家可以找到隐藏得极为巧妙的东西。年轻时读过的一本书,推荐了一种方法,可以很容易地找到毛毛虫来养:你只要找到一粒刚排出的虫粪,抬头一看,你要的毛毛虫就在那儿。前一阵子有位作家劝我不要为了草原上一堆堆割断了的梗子伤脑筋,那都是田鼠弄的;他们把草一截一截地弄断,才拿得到草头上的种子。假如草长得很密,譬如成熟的谷子田里,叶片似乎不会因底部断了一次就倒下;断了的梗子只会垂直下跌,让碎了的谷子给撑着。田鼠一次又一次地割断底部,梗子就一次矮个一寸,最后草头够矮了,老鼠就够得到种子了。与此同时,老鼠也就积极地让一堆堆的断梗把田里弄得乱七八糟,而那本书的作者很可能就经常给绊倒。

如果我看不到这些细节,我还是会尽量张大眼睛。我总会留意沙土里的蚁狮 陷阱、乳草附近的王蛹,刺槐叶上的幼虫。这些东西都再平常不过,但我一样也没看见过。我曾遇到水边的空心树,可是到现在为止还没出现过鼯鼠。在平坦的地方我观看每一个日落,盼着绿光。绿光是一道罕见的光,会在日落的那一刻像喷泉般于太阳中升起;光在空中抖动两秒然后隐去。这是张大眼睛的另一原因。佛罗里达州大学的一位摄影教授,正好看到一只鸟在飞行途中死去;痉挛一下,死去,掉下来,撞在地上。我眯起眼睛看风,因为我读到斯图尔特•爱德华•怀特的句子:“我一直认为,假如你看得够仔细,就可以看见风——那淡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细微的碎片高高在空中奔去。”怀特是个极好的观察者,《山》里面有一整章都在写观鹿的主题:“一旦你忘掉那理所当然显而易见的,而建造出人为的显而易见,那么你也会看到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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