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本牧羊人的生活回忆。
有些人的生活完全由自己创建,詹姆斯•里班克斯不是。他是牧羊人的长子,他的父亲也是牧羊人的长子,他的家族世世代代都在湖区生活和劳作,按季节和活计的需要来安排,几百年来都是如此。如果是维京人也许会理解他们的工作日常:夏天把羊放到山上,打理干草;秋季到市集上再重新补满羊群;冬天照顾羊群安然过冬;春天里羊羔出生,每个人都忙得晕头转向,羊群又重新回到山里。
来自古老乡村的这些现代讯息讲述了一个与土地唇齿相依的故事,描绘了一种很少被注意到但深刻塑造了历史的生活方式。詹姆斯•里班克斯以隽永清新的文笔,带领读者体会牧羊人的一年,提供了一种独特的田园生活记录,这种生活深深扎根于我们大多数人已失去的土地。这是一个关于谋生的故事,关于他周围的人,他的童年,他的父辈和祖辈,在身边的世界快速变化的时候,他们仍然这样生活和经历着一切。许多故事都在讲述一个人如何为了离开而努力工作,而这个故事则是讲述了一些人,他们努力工作,是为了留下来。"
"詹姆斯•里班克斯(James Rebanks)
英格兰北部湖区放牧人,他的家族在当地的自有农场已有600余年历史。
詹姆斯自小在牧场长大,并坚信自己以后也会留在牧场工作。因为青少年时期的迷惘,他在阅读中找到了人生别样的方向,成功入读牛津大学。感受了城市生活的浮躁与动荡之后,他重新回到家乡和家人一起,经营父辈留下的牧场。"
"在牧场
夏
秋
冬
春"
【夏】(选摘)
穿过巷道时,我看到了曾经与祖父一起砌的一道墙。
我还记得他教我砌墙的样子,那时我大概八岁,他用跟鼹鼠一样的手把坚硬的蓝色筑墙石垒起来,我则把不起眼的小石块塞进墙中间的缝隙里。夏季也是修补维护的时节—把冬季破损的地方修补好。
当过牧场主的美国诗人罗伯特·弗罗斯特(Robert Frost)曾写过一首有关补墙的佳作:
有一些不喜欢墙的家伙,
让墙下的地冻得鼓鼓囊囊,
让墙上的大石头露在外面晒太阳,
让墙间的裂口大得能让两个人并肩而过。
“好篱笆造就好邻居”,确实如此。祖父深知这一点,也希望我能明白。我看着他翻转手中的石块,寻找适合砌墙的侧边,然后把它们一块块填进去:平坦不起眼的一侧朝向墙内侧,而长着“墙脸”(walling face)的一侧则朝外。他把一些“贯通的石块”也砌进墙里,防止墙在漫长的岁月中因膨胀而倒塌。他鼓励我用小石块填入墙上的小空隙,把拳头大小的石片和石块塞进夹缝,用我的小手让这道墙坚固起来。
他会悉心收藏一些好的石头,把它们垒在墙顶,让那些银色、黄色和经过阳光漂洗的苔藓和地衣再次面对天空。
有一次,一些过路人停下车拍照,祖父则转身走开,低声说着“快点离开”。他把阳光灿烂的日子里蜂拥而来的游客看作小麻烦,就像蚂蚁一样—他们会挡在路上,还有些奇怪的想法,但只要天气稍微糟糕点,他们就会撤走,我们就可以继续干活。他觉得“休闲”是一个会带来麻烦的奇怪的现代观念—任何人都可以为了爬山而爬山实在是无异于精神失常。他饱受游客之苦,认为他们难以理解。我觉得他并不了解这些人对于湖区的所有权有着另一种看法。一旦他知道了他们的想法,也会深感怪异,就好像他走进伦敦郊区的一个花园,因为喜欢里面的花,就宣称这花园在某种程度上是他的一样。
牧场里日复一日的劳作都是在完成无数不值一提的小事,这些小事都是经营这片土地和羊群必不可少的。修墙。伐木。治疗身有残疾的羊。给羊除虫。让羊在不同区域活动。在药浴的过程中驱赶羊群。栽种树篱(只有在恰当的月份才能进行这项工作,否则树液运行不畅,树篱也无法存活)。悬挂篱笆门。清理屋顶的雨水排水沟。给羊洗药浴。修剪羊蹄。拯救卡在栅栏里的小羊。清理狗窝。清理母羊和小羊尾部的粪便。你开车经过时并不会注意这些,但就是这些小事填满了我们的时间。所谓的乡村风貌,就是无数这样看不见的小事的总和。
因为遇到反方向走来的几个步行者,走在我前面的羊停了下来。这些人有些紧张地从羊群中穿过,来到我身旁。他们向我打招呼致意,我也跟他们打招呼。然后他们继续前行,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本温赖特的旅行指南。
我很想知道,他们中有没有谁注意到祖父砌的墙,或是关心这些墙,或者好奇谁砌了这些墙。
♦
我们就快到家了。
羊对此也有感觉。走在前面的一些上了年纪的母羊已经徘徊在家门口。一条溪流分开巷道,它们则呈扇形散开在分岔处吃草。它们不愿意蹚水过去,于是就停在岸边。我对弗洛斯下达了简短的命令,“去”,让它到那些羊身边去。它从小羊群中穿过,再往前越过母羊,跳进小河里。我让坦“躺下”,它就这样阻断了后路。我走到羊群前面,准备打开通向我们牧场的木门。一截生锈的带刺铁丝线紧紧地缠绕在门上。我解开铁丝线,摇晃着打开了门。年纪的母羊们知道就要回到我们的牧场—它们的另一个家,于是开始跳进小河,纷纷蹚过河上岸。几分钟后,它们全都回到了我们的土地上,找到自己的羊宝宝,然后一起去吃草。
弗洛斯和坦躺在小河里,把除头以外的整个身子都浸在河里打滚,它们粉色的长舌头伸在外面呼呼地喘着气,蓝绿色的蜻蜓在它们上方来回飞舞。
祖父中风的时候72岁。不久,他们就把他送进了一家疗养院。他已经没法正常说话。对于一个在湖区美的土地上居住和劳作的人而言,这真是一个令人痛苦的结局。他看上去彻底陷入了绝境。很多年前,祖母曾担心他会死在山里,他们会不知道去哪儿找他—她会因此对他怒吼:“乌鸦会跟着你的眼睛飞。”他一笑置之,然后穿上夹克,回到山地去。
但现在,他再也无法走回山地了。
♦
我穿着一双蓝色麂皮靴。别问我为什么,我已经17岁,不愿说话,只想装酷。我看上去就像污点乐队(Blur)1994年前后的音乐视频中的临时演员。祖父中风了,我正在医院看望他。他一侧嘴角正淌着口水,看起来就像一只受困的动物。祖父因为无力控制自己的嘴巴和清楚说话而气恼不已,但这反而又加重了病情。我进门时快速扫了一眼祖父,觉得他正在走向死亡。他仍然很高兴见到我,对我的蓝色麂皮靴也很感兴趣。他不能说太多话,但他手臂朝下指着我的脚,一个无法说清楚话的将死的老人正打趣我的时尚装扮。父亲进来后,祖父握住他的手,吐出一个支离破碎的词—他的牧场的名字。然后他坐起来,仔细听着他的土地上发生的所有事情的每一个细节,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儿子和我,试图从中发现某种迹象,好分辨出自己是不是被当作一个垂死的老人,正在听我们讲一些编出来的所谓好消息。父亲和祖父也许曾常年争吵,但现在他们看起来像是好的朋友。祖父甚至流露出一种我此前从未见过的柔情。他看上去有些惊恐,不停地看向我,好像要确认我相信他为之奋斗过的一切,但他根本无须担心。我相信他,并且一直深信不疑。
当他看着我的脸时,我们无声地交换了无数有关牧场和我们的家庭的想法。那一刻,我不仅仅是他的孙子,更是继承了他一生事业的人,我就是那条未来之路。他的生命在我身上得到延续,包括他的愿望、他的价值观、他的故事和他的牧场,这些东西都会延续下去。当我在牧场劳作时,脑海中回响着他的声音。有时候这能阻止我干一些蠢事,我会暂时停下来,然后按照他的方法做下去。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很大程度上塑造了我,我就是他生命的延续。
一直如此。
♦
祖父去世后的那个夏季,我钻进远在我们住所上方的树林,俯瞰伊顿谷,只见干草被捆成卷堆在数不清的草甸上,牛羊在广阔的沃野上吃草。我靠着一棵树静静地坐着,看着时间流逝。一只成年灰兔跳上河岸,在我沾满灰尘的靴子边停下,深深地朝我看了一眼,然后又自顾自地跳开。夏季里撒欢的牛群从小树林走过,惹得昆虫在金色的尘埃中四散逃窜,它们也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我倚着一棵光滑的山毛榉老树,周遭的一切仿佛过眼云烟。一只茶隼在树林高处盘旋,无视它的饥饿的孩子们从离我较远的另一棵山毛榉树枝上发出的“饿嚎”。整片土地都沐浴在8月温暖的桃红色微光中。斑尾林鸽扑棱着翅膀从浸透阳光的草地上飞起,母羊和小羊则在那儿吃着草。采石场不远处,一对獐鹿从幽暗的林中闲晃出来,享受阳光和青草。
一只健硕的雄狐沿着树影潜行,一路走到木门,再沿着篱笆远去,终消失在茫茫草海中。片刻之后,它再次出现,就在我刚才看到斑尾林鸽觅食的草地附近。鸽子们四散而逃,在青草和蓟丛中奋力挥动着翅膀。雄狐不停地扑击,但终一无所获,它快步蹿出长草地,在草皮上欢快地打起滚来。远处,山下的村子里开始闪现灯光,晚归的燕子在半山腰嬉戏追逐。我知道祖父已经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一切都将不复从前。夏季正在过去。
【秋】(选摘)
离开牧场开始另一种生活的奇妙之处在于,从我离开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在往回走。我很快意识到,我的新生活给了我大把空闲时间—周末、假期和夜晚。你并不需要一直待在学校或办公室。牛津一学期是8周课时,三个学期就是24周。很快我就弄清楚,我待在家的时间能超过半年。学期中间,有时候我甚至能在家待半周时间。这样一来我不会在牛津结识多少新朋友,也与大多数学生保持着距离,但我并不为此感到丝毫困扰。
我的书都覆着一层木屑。我正站在羊圈里,与一群牧羊人挤在一起,母羊们被牢牢抓住,随时准备送上拍卖台。这是我们对它们进行检查的后一点时间。一批羊被带上拍卖台,如果我对它们感兴趣,就要盯牢它们,不然就让出巷道,让下一批羊过来。前一天深夜我才从牛津回到家,我在那儿已经待了大约一个月。回家的感觉有点奇怪,就好像现在我只是这片我热爱着的土地上的一个客人,不再是其中一分子。我次意识到,归属感事关参与其中。我们之所以属于这里,是因为我们是这片土地的一部分。因此,我一大早起来放牧,半小时的劳作就让我重新找到属于这里的感觉,好像卸下了一层伪装。草地上的露水或者说雾气很重,母羊的背部镀上了一层银色。当我返回家里吃早餐时,靴子已经被浸透。然后,我们在一片秋色中开车驶出伊顿谷,清冽的空气沁人心脾。在太阳经过漫长的午后跋涉爬上山之前,山谷中的阳光如烟似雾。长满地衣的石头在薄薄的阳光下闪着银光。蔷薇果在树篱上留下斑驳的猩红光点。农舍的烟囱飘出清晨的缕炊烟。
我的心疼起来,因为我知道在我的新生活里,将与这样日复一日的光阴流转和季节变幻说再见。我离开的这一个月里变化很大。与我曾经习以为常的那些小变化相比,我看到了巨大的改变。秋季来得很快。每天树叶和草的颜色转变都预示着生命的变换。绿色的土地变成褐色。山上的欧石楠也在蜕变,一直变成茶隼翅膀的那种赤褐色。
母羊分批从巷道下来,走向忙乱的拍卖台,而我们则站在巷道的尽头,对它们进行检查,此时投向它们的目光越来越多。在这次拍卖会上,我们要从山地牧场购买“使役”母羊,用它们来培育出杂交“混种”羔羊来卖钱。父亲(就像祖父那样)会在蒂斯河谷米德尔顿(Middleton?in?Teesdale)、柯比斯蒂芬(KirkbyStephen)这样的小拍卖集市之间奔波。我们去买那些在奔宁山脉上生活过的母羊,主人现在会把它们出售给居住在海拔更低、自然条件没那么严酷的地方的人,让它们获得新生。路虎和货车横七竖八地停在拍卖场附近的草地和街道上。你能看到很多三代同堂的家庭成员,长着罗圈腿的矮小山地老人们佝偻着背,两旁则站着高大健壮如牛的孙儿们,一个个比爷爷们起码高出两英寸。按照传统,人们会在这一天盛装打扮。我的祖父通常会上下打量我一番,确保我盛装亮相。他则会穿上花呢套装,系上一条领带,靴子擦得锃亮。而我如果是在套头衫下穿一件衬衣,打一条领带,则能获准配上一条牛仔裤。
通过触摸羊的背部,我就能了解其状态,只需看一眼它们的毛色、毛绒度、腿部和头部,就能判断它们的品质。我还会检查它们的牙齿,只要抓住一只羊,翻开它的下唇(羊只在下颚长有牙齿)就能看到。牙齿能传递很多信息。羊羔长着乳牙,像针一样锋利的小牙齿,但长到一岁的时候,两颗门牙就变成了更宽的白牙。再过一年,门牙两旁的两颗牙齿就长成恒牙,又过一年,就能长出一口恒牙,就像是一排边缘紧挨着的用波特兰石制成的墓碑。随着羊逐渐长大,牙齿也变长,并开始老化,牙齿中间出现缝隙,后变得摇摇晃晃,终至脱落。其实它们没有牙也可以吃草,但终有那么一天,它们的嘴会完全“坏掉”,它们虽然继续挣扎,但仍免不了状况恶化。当母羊“坏了嘴”,就只能被当作肉羊卖掉,因为它们已经失去了自力更生和生育后代的能力。
像今天这样的拍卖日,我的工作就是站着检查母羊的嘴巴。很多年前,父亲就开始教我做这活儿,直到他认为我是个称职的裁判才放手。现在,他相信我的话,他通常会坐在拍卖台对面,这样就能在需要投标时看见所有的羊。由于年龄的关系,这些母羊的牙口都已成熟,因此关键在于从牙齿判断出目前这种状态会持续数年,还是就只能维持一年左右。我们对其价值的评判是对其年龄和耐久性的一种判断,而这种判断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对其牙口的检查。“一口好牙”也许意味着你可以再用这群母羊三年,“一口破牙”则可能只代表一年使用期。这一天我要检查数百只羊,而父亲则坐在拍卖台对面观察,点头示意我暗示拍卖台上的羊有一口好牙,还是应该放手。稍微给他一个微笑或眨眼,他就知道台上的羊经久耐用。如果价钱合适,他会买下一些。只要稍微摇摇头或转个脸,就是告诉他不要出手。单只母羊的差价可以达到20英镑,而一个大型牧场每年秋季能卖出数百只使役母羊,这样的差价就像牙齿一样至关重要。
我会在拍卖会见到很多牧场朋友,他们都不知道我正在上大学,我没有告诉他们。其他知道这事的人则等着看我是否已经失了方寸。有那么一两个人已经不太确定我的身份。他们会说:“我觉得你以前是……”然后发现我还是我,于是就开始谈起羊来。
来自有声望的羊群的使役母羊往往令人觊觎,因为它们虽然不再年轻,但仍有可能孕育出优秀的后代。它们或许只能活两三年,有的也许能活五六年,但在这期间,它们能孕育出比你已有的母羊所能繁育出的小羊更为优秀的后代。因此,任何开始认真培育山地羊群的人都只有为数不多的机会获得血统的母羊。来自远近闻名的羊群的处于状态的纯正“育种母羊”极少被出售。
所以,这次的拍卖基本上只出售品质一般的羊,它们只是被当成有效商品销售:许多羊被买去培育用于食用的羔羊,不过,也有一些品质较高的羊引发激烈竞争和主人的无比自豪。有待出售的羊实际上是山地羊群中年纪的母羊(虽然只差几步也就要彻底解放了),或是因为无法育种而特别挑选出来的母羊。山地羊群就像一条传送带,每年秋季,老的(五至六岁)母羊从被拿走,新培育的年轻的家养母羊(两岁大)被推上传送带的底端取而代之。每年,牧羊人都会出售上了年纪的母羊,然后换取年轻新鲜的母羊来更新换代。
山地牧场的一个“陌生人定律”就是,除了主人及其山地牧羊人邻居,其他人很难见到牧场好的母羊。
牧羊人们每年秋季都会在这些使役母羊上较劲,以求争得售价的荣誉,因为这些羊虽然不是处于状态的好的母羊,它们仍然有不可小觑的销售价值,是我们年收入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羊群的品质代言人。如果它们牙口糟糕,又老又弱,那我们培育的羔羊的品质就会被人质疑。如果它们仍然是合格的母羊,有着一口好牙,“穿着好毛衣”,那么我们的羊就会让牧羊人满意。老牧羊人们有一个说法:只有当一只公羊在被买回家六七年后,它的女儿们能被当作使役母羊出售时,你才能真正看出这只公羊的作用。
男人和女人们把拍卖台里里外外围了几层,眼睛都盯着台上的羊。当有值得关注的羊群上台时,人们的目光都会投向它们。我们的朋友莱特福特(Lightfoot)一家正领着他们十只棒的母羊上台,它们的头部和腿上的黑白绒毛光彩照人。莱特福特一家是备受尊敬的牧羊人,他们的羊培育出的后代品质之优良人尽皆知。优质羊群总是声名远扬,人们满怀敬意地展示和对待这些羊,在它们身上花费大量的时间,保证达到状态。它们已经被浸洗,并用泥炭做了标记,黑白相间的鼻子和腿都已洗干净,杂乱的白色或黑色的顶毛已经用小镊子拔掉。卖相好的羊单只售价可高达300英镑,品质一般的只有100英镑。牧羊人会动情地谈论自己棒的母羊:“这个老姑娘可不一般,她给我生了一只公羊,去年卖了3000英镑。”这些母羊不会再被放到山地,因为它们已经被安置到另一片土地,在低地的围场里得到精心照顾。
"
"在这个越来越注重流动性和自我实现的时代,里班克斯在这本引人入胜的书里讲述了英格兰小型家族牧场的生活,也讲述了一个有关传承、根源和归属的故事。书中一切充满知识性的描述,因为蕴涵其中的热情和生机,都深深吸引着我们。
——《纽约时报》书评
他在强大而充满宁静冥想的字里行间,构筑了一部21世纪的牧歌宣言。它半是湖区放牧史,半是个人回忆录。精美绝伦!
——《星期日泰晤士报》
所有这些都配以完美的音调,像诉说一样流利,又准确地击中人心,在劳作与想象中毫不费力地切换。
——英国《卫报》"
"一本牧羊人的生活回忆,一个有关传承、根源和归属的故事,一部21世纪的牧歌宣言。
在无数人背井离乡、追求自我实现的年代,有一群人辛勤劳作,只为留在自己的土地上。
《纽约时报》、《卫报》2015年度最佳图书。"
"★一个有关传承、根源和归属的故事,一部21世纪的牧歌宣言。
——詹姆斯•里班克斯以隽永清新的文笔,带领读者体会牧羊人的一年,提供了一种独特的田园生活记录,这种生活深深扎根于我们大多数人已失去的土地。这是一个关于谋生的故事,关于他周围的人,他的童年,他的父辈和祖辈,在身边的世界快速变化的时候,他们仍然这样生活和经历着一切。许多故事都在讲述一个人如何为了离开而努力工作,而这个故事则是讲述了一些人,他们努力工作,是为了留下来。
★“造就湖区的是牧羊人一百万件看不见的工作的总和”
——在牧羊人的眼里,湖区与风景名胜并无关系。这里是他们世代生活的地方,无关田园风光,也无关诗情画意。放牧、收割、饲养……是日复一日琐碎忙碌的工作,是土地、天气和羊群,共同造就了湖区。他们的祖先一直这样生活,而他们也将继续这样生活下去。
★《纽约时报》、《卫报》2015年度*图书
——从乡村去到城市,我们称之为人生奋斗;从城市工作中脱身返回乡间,我们称之为远离尘嚣。但牧羊人的选择从无这些噱头。因为对阅读的热爱与对世界的好奇,他申请并入读牛津;因为对牧场生活与土地的热爱,他又回到湖区继续放牧。放牧的劳作,就是牧羊人的人生奋斗,而乡间与城市的区分,只是因为他们更加热爱自己的土地。
★特别精选32页彩色插图,呈现各色羊群、可爱的牧羊犬、精美的牧羊手杖、让人惊叹的湖区风光,以及牧羊人的五味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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