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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虫在野
万物皆奇迹,当你与一只虫子对眼而视时,世界与你一同鲜明起来。5年详细观察记录,400余幅彩色图片,作家半夏博物学新作,北京大学刘华杰教授作序推荐。
ISBN: 9787559819949

出版时间:2019-08-01

定  价:118.00

作  者:半夏 著

责  编:吴学金 周朋
所属板块: 文学出版

图书分类: 科普读物

读者对象: 大众、博物爱好者

上架建议: 博物、科普、文学
装帧: 平装

开本: 32

字数: 270 (千字)

页数: 376
图书简介

《与虫在野》是一个有丰富写作经验的作者嫁接其大学生物学素养的背景,当了一回“荒野侦探”。作者半夏拿人类的两只单眼与虫虫们的复眼对视后,察觉所有的生命都是自然的杰作,五年来作者俯身大地,同时也平视或仰观高处,她发现,虫虫的世界令她眼界大开。

这本“与虫书”绝不是一本科学的专业论著,给读者正而八经地讲述知识、搞科普,它用图文并茂、文图互证的方式,讲述自己寄情自然的亲历故事。作者特别强调自己不是生态摄影师也不是分类学家,她五年来只用手机近距离拍摄虫子,用镜头去看渺微的虫子们的一生,看它们如何生存,看它们的爱情和繁衍,看它们几亿年来生存在地球上的非凡技艺。万物皆奇迹。

全书分为三个部分。“在野阅微”是作者近年来累积的自然观察笔记;“人虫对眼录”以图片和图说的形式,以日期为序,展示了作者于春夏秋冬四季中拍到的各种虫,生趣盎然;“念虫恋虫”是由观虫觅虫而生发出的一些“散金碎玉”和即时性的感悟,用“微博体”的形式表达作者的自然观,作者认为,当人类克己复礼地对待自然,并与自然生发了真正的感情时,才有可能获得一个更宜居的生态环境。

作者简介

半夏,原名杨鸿雁,女,1966年秋出生于云南省会泽铅锌矿。云南大学生物系毕业,现供职于云南报业集团,高级编辑。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鲁迅文学院第七届高研班学员,昆明市作家协会副主席。致力于长篇小说及自然随笔的写作。出版有长篇小说《铅灰暗红》《忘川之花》《潦草的痛》《心上虫草》《活色余欢》及纪实作品《看花是种世界观》等。

图书目录

A 在野阅微

003 引言:触觉的快乐

005 与一只绿头苍蝇对上眼

009 虫心虫德虫语者

012 得了“阿尔茨海默病”的蜜蜂

017 金龟子的金衣不是皇帝的新衣

023 虫迹虫洞虫的天书

027 蝽蝽的春天

031 螳螂:虫界“开膛手杰克”

038 一只蛾子之死的观察记录

043 虫虫的欢乐夜总会

051 蝉翼不是隐形的翅膀

054 别离,在一场集体舞之后

059 蚂蚱这厮这肉

065 蝶去

069 蜂情万种

077 在蟑螂面前,人类太稚嫩

082 瓢虫的前世今生

088 垃圾虫,才华横溢的隐身术士!

095 吊诡之蛾以及复活的蝉

098 岁月里参禅,它的容色令我见佛

104 苏武牧羊,蚂蚁牧蚜

109 虻·牛虻·《牛虻》

113 蜾蠃,被《诗经》夸错了的细腰蜂

116 蒲松龄笔下状极俊健的帅虫儿

122 与我纠缠的那些蝴蝶

128 执念回天域的蛾子

130 虫拜者基本都是好色之徒

136 蜘蛛:网络暴力者

141 虫的解析以及倮虫类的人

147 风被雨洗过的声音,你听见过吗?

B 人虫对眼录

161 引言:悬崖处,只有飞是生命的诗意!

165 2015年拍虫季

221 2016年拍虫季

277 2017年拍虫季

303 2018年拍虫季

C 念虫恋虫

337 引言:大自然真是随心所欲的馈赠者

339 念虫恋虫

后记

序言/前言/后记

赏虫开生面,逢子亦在野

弗里施(K. von Frisch)观察蜜蜂的舞姿、王世襄斗蛐蛐、朱赢椿制作虫子书、王芳养蝇蛆处理厨余垃圾,很好地体现了人虫互动的多样性。

而“现代性”的大局面是人口、人欲膨胀,过度开垦、大规模使用杀虫剂破坏了生态系统的正常运作。人的快速演化,既威胁到大虫(古人曾称老虎为大虫)也威胁到小虫的生存。 我看花草,不玩虫子,对虫界的人物和故事了解得很少。却也听说过个把玩虫子的人,远有法布尔(Jean-Henri C. Fabre)、柳比歇夫(A. A. Lyubishchev)、埃西格(E. O. Essig)、纳博科夫(V. V. Nabokov)、威尔逊(E.O.Wilson)、约翰逊(M.W. Johnson),近有蔡邦华、周尧、赵善欢、钦俊德、朱耀沂、赵力,见过面的则有张巍巍、李元胜、严莹,以及本书作者半夏。其实我认识三个“半夏”, 一个男半夏,一个女半夏,另一个是天南星科的半夏。男半夏曾送我《我的花鸟虫鱼》《果子市》《中药铺子》。本书作者是女半夏,优秀作家,在这里作为虫子爱好者出场。

昆虫在地球上拥有最多的物种数量,其“人口”(虫口)数也最 大。但深受人类中心主义之害的高傲人类通常不尊重这些虫子,对其美丽、精致、演化智慧以及它们在整个生态系统中的地位缺乏足够的鉴赏力。没有虫子传粉,我们就无法得到许多食物,还有重要的丝绸;到野外被蚊虫叮咬,便生怨恨,好像虫子天生与人作对。我个人从小不怕虫子,不讨厌虫子,却也谈不上特别喜欢虫子。我的自然爱好聚焦于植物,朴素地认为植物不好动,观察、拍摄起来比较容易。 另外基于植物在生态系统中的基础地位而对花草树木敬佩、崇拜有加。后来晓得,生态共同体中,每一成员都有自己的天职,缺了谁都不行。于是,曾想过把爱好扩展到贝类、鸟类和虫子,但都没有当真, 还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太贪。因为一旦喜欢上植物以外的东西,有限的业余时间分配就是个大问题,弄不好反而可能损害了自己多年的植物爱好。博物的对象虽然十分广泛,但作为个体,确实不宜一时什么都喜欢。

但是,虫子确实有诱惑力。2018 年 8 月我到云南勐海看植物,住在海拔 1700 米的一个林业管理站中,夜间门口一盏大灯吸引来无数甲虫、蛾子,美不胜收。那场景令我十分震惊,我差点因此启动了植物之外的第二个爱好!其实,我不知道这些虫子的确切名字,一种雄虫长着五只角,太特别了,我才忍不住实际查了一下,大约是犀金龟 科五角兜属的。我更不知道这些虫子对人有什么用处,在生态系统中扮演什么角色。可以肯定,吸引我的首先是它们的美。面向公众,为了便于记忆,我对博物(BOWU)的诠释第一项便涉及大自然之美(beauty)。五年前,吸引半夏走向观虫之路的是什么?我猜想,肯定包含美,或者首先是不可抗拒的美。果真,在这本书里,半夏说五年前的某天她雨后散步,偶然间用手机拍到一只停歇在美人蕉叶上的丽蝇,它的美令她成为“虫拜者”,从此,节假日她都去野地里看虫子、 拍虫子。

博物爱好者或自然爱好者,都在乎自然之美。但不会只因为美, 局限于美。诚如半夏在序言中所说:“只唤起人们发现美是远远不够的,在现代生产方式下,人发生异化,需要在劳动工作中找到成就感之外的事物来完善自己的人生,不要只是感叹人生无聊和无意义,在人与自然的关系里可以找寻到与自我相处的完美的关系,这是一种必要和高尚。”人与自然有四种可能的拓扑关系,其中最重要的一种是分形交织: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从小就开始广泛地接触大自然,仰观星座月相、接受风吹雨淋,近察花开花落、亲听鸟鸣虫吟,既是个体做人的权利,也是自我实现的必要环节。大尺度上看,尊重自然、 回归自然、融入自然,而非超拔、凌驾、征服自然,才有可能做到人类社会的可持续生存。

博物离不开科学,但当代科学已经远远地抛弃了百姓对自然事物那点可怜的爱好、情感。比起科学的客观、严格、艰深、体系化、有力量,博物不算什么;如今科学家有足够的理由鄙视博物。称某位科学家是博物学家,不是在表扬而是在羞辱。威尔逊把自传书名定为《博物学家》(Naturalist),是极少有的自信。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博物与科学还有相当大的交集,但是千万别指望博物能通过“套科学的近乎”而获取足够的声望。真的不可能。退一万步,百姓的博物即使全都科学化了,它也只是科学大厦或科学帝国中的一小部分,肤浅的一部分。科学史研究当然可以多挖掘一点博物的材料、人物,以表明历史上博物对于科学是多么重要,但是这样做是科学中心主义的,没什么大出息。博物还原为科学之路,走不通,一方面博物自身太杂、太平面化,另一方面人家瞧不上眼。很显然,博物也不等同于科普, 虽然许多人这样以为。那么,博物不从属于科学,不是科学,不是科普,还能是什么?

是文学,是艺术。当然,只是打比方。博物可以是文学一样的东西,可以是艺术一样的东西。博物就是博物,是它自己。各个时期的文学、艺术,自然会借鉴同时代的科学技术,但是从来没有化归为后者。博物也一样。在西学语境中,博物归根到底是对大自然的一种宏观层面的探究,即古希腊人讲的“伊斯特利亚”(对应于拉丁语historia)。我读过一点材料,反复琢磨、努力建构,想弄清楚博物与科学究竟是什么关系、应该是什么关系,结论是:平行关系。博物平行于科学存在,演化,发展。过去如此,现在如此,将来可能也差不多。很自然,平行于科学的东西很多,也都不可能跟人家较劲,去比力气、比效率、比资助额、比风光程度。博物平行于科学,与科学应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远也不近。不远,是指要努力学习科学,借鉴科学的各种知识性进展;不近,是指不依附于科学,不寄人篱下,不追求发论文,不幻想控制和操纵这个世界。

《与虫在野》饱含深情,是不可多得的自然观察笔记,虫子书。 我相信,它的出版会推动、丰富正在复兴的中国博物学文化。

我也很喜欢这个书名。与虫子在一起,而且不是在室、在朝,而是在野。非常有趣,有诗意,有画面感。

中国古人常描写“在野”,如“云为车兮风为马,玉在山兮兰 在野”(傅玄)。杜甫、陆游、黄庭坚、王安石的诗歌中都喜用“在野”两字。杜甫写道:“豺狼在邑龙在野”“经过倦俗态,在野无所违”“望中疑在野,幽处欲生云”。王安石甚至写过“仁义多在野”。

与虫在野,“逢子亦在野”(孟浩然),博物快乐!

刘华杰

2019 年 5 月 12 日于北京大学哲学系

编辑推荐

★专家推荐:

《与虫在野》饱含深情,是不可多得的自然观察笔记,虫子书。我相信,它的出版会推动、丰富正在复兴的中国博物学文化。我也很喜欢这个书名。与虫子在一起,而且不是在室、在朝,而是在野。非常有趣,有诗意,有画面感。

——北京大学科学史与科学哲学研究中心教授、博士生导师 刘华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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