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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西域:1906—1908年考古漫记
在帝国主义的贪婪与晚清的愚昧交织下,斯坦因的“盗”与王道士的“愚”,共同酿成了敦煌文物流失的悲剧。
ISBN: 9787559889812

出版时间:2025-11-01

定  价:118.00

作  者:(英)奥雷尔 · 斯坦因;巫新华 译

责  编:罗财勇
所属板块: 社科学术出版

图书分类: 文物考古

读者对象: 历史爱好者

上架建议: 历史考古
装帧: 精装

开本: 32

字数: 450 (千字)

页数: 736
图书简介

本书根据斯坦因《沙埋中国西部废址记》精编而成。书名系编者加。记述了斯坦因1906—1908年第二次中国西部探险考古沿途的见闻录。自印度希达斯皮斯河启程,途经阿富汗,进入中国新疆,到敦煌,穿越青藏高原,抵达昆仑山,并由此返程回英国伦敦。与斯坦因其他考古报告不同,本书侧重在考古现场以外的沿途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文笔活泼有趣,可读性强。书中精选近百幅精美珍贵插图,再现了当时的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和文字描写相得益彰。是了解古代西域及斯坦因探险考古活动难得的佳作。

作者简介

奥里尔 · 斯坦因(1862—1943),英籍匈牙利人。毕生从事东方学研究与考古探险。先后进行四次中国西部与中亚探险。

巫新华,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员,专业研究领域为中亚、新疆考古学与历史地理。组织翻译外文中国西部探险与新疆考古资料2000余万字。曾主编《文明的中介》《海外遗珍》丛书。

图书目录

目 录

第一章? 从希达斯皮斯河到印度河

第二章? 横越斯瓦特和迪尔

第三章? 翻越洛瓦里山口

第四章? 在齐特拉尔

第五章? 穿越马斯图吉

第六章? 达尔阔特

第七章? 阿富汗之瓦罕

第八章? 阿姆河之源

第九章? 从萨里库勒到喀什

第十章? 其尼巴格,喀什

第十一章? 前往莎车和叶城的途中

第十二章? 库克亚

第十三章? 昆仑山脚下

第十四章? 重返和田

第十五章? 前往尼萨冰川

第十六章? 奥特鲁胡勒冰川

第十七章? 喀让古塔格山区

第十八章? 和田盛宴

第十九章? 和田沙漠边缘

第二十章? 前往克里雅和尼雅河

第二十一章? 安迪尔河

第二十二章? 从安迪尔河到车尔臣

第二十三章? 车尔臣河沿岸

第二十四章? 瓦石峡和若羌

第二十五章? 向罗布沙漠进发

第二十六章? 横穿三角洲

第二十七章? 首次发掘罗布泊遗址

第二十八章? 横穿沙漠到达塔里木

第二十九章? 沿着塔里木和车尔臣达里雅

第三十章? 启程去敦煌

第三十一章? 在敦煌的首次逗留

第三十二章? 前往千佛洞

第三十三章? 敦煌:困难的开端

第三十四章? 敦煌北面的古长城

第三十五章? 到达南湖绿洲

第三十六章? 返回千佛洞

第三十七章? 揭开藏经洞的面纱

第三十八章? 安西:西部屏障

第三十九章? 南山最西边的山脉

第四十章? 明代长城的门户

第四十一章? 肃州和酒泉

第四十二章? 穿越走廊南山山脉

第四十三章? 穿越陶勒山山脉

第四十四章? 从疏勒河源头到甘州

第四十五章? 从甘州到天山

第四十六章? 在哈密绿洲

第四十七章? 考察吐鲁番遗迹

第四十八章? 从霍拉到库车

第四十九章? 沙漠之海

第五十章? 探察玉龙喀什河的冰川源头

第五十一章? 穿越青藏高原

第五十二章? 从昆仑山到伦敦

序言/前言/后记

译者序

奥雷尔·斯坦因是20世纪上半叶享誉世界的考古探险家和东方学学者。他于1862年出生在匈牙利布达佩斯的一个犹太人家庭,却接受了基督教洗礼。因为他父亲认为在当时的社会环境里,这样做会使他能够融入主流社会,获得接近外界和更好发展的机会。斯坦因没有让父母失望,他获得了世界近现代探险时期以来最大的文化财富,成为唯一一位在世界地理探险和考古探险两方面,以及国际学术界都享有“崇高声誉”的名人。1943年,当他在阿富汗准备再次进行中亚探险考察时,病重不治,临终前请求英国圣公会为他举行葬礼。

受西方地理探险时期所宣扬的各种社会成功人士的典型事例影响,斯坦因从小向往的都是亚历山大大帝的远征和中国唐代高僧玄奘经行的旅程。他花费生命中很大一部分时间学习中亚和西亚的各种语言和文化,潜心研究历史和地理,用心编织人际关系,而后用其余的时间去探察古希腊人和希腊艺术进入中亚的路线,考察汉唐军队西进的道路和古战场,追寻玄奘经行的遗迹。因此,他越过帕米尔高原和喀喇昆仑山关隘,进一步研究西域的历史文化与艺术,唤醒沉睡的塔克拉玛干沙漠文化宝库,接触到延伸进入大沙漠的汉长城,叩开了敦煌莫高窟藏经洞。诸多探险考察举措与收获,震惊世界。为了事业上的执着追求,斯坦因终身未娶,以便把全部精力投入到他所热爱与追求的考古探险事业和东方学研究中。

1883年,斯坦因获得德国图宾根大学哲学博士学位。1889年,斯坦因出任英属印度旁遮普大学注册官和拉合尔东方学院院长,正式开始其东方学学者生涯。这期间他研究克什米尔古代文化与地理,在拉合尔学习犍陀罗佛教艺术,并在英属印度西北边境省进行了一系列考古学和地理学考察,为之后的中亚与中国西部等地的探险做准备。

1898年9月10日,斯坦因正式启动其新疆探险考察行动计划,以意见书的方式上报旁遮普政府。他在意见书中写道:“我申请的项目是,要求地方政府和最高当局支持我计划的一次对中国新疆和田地区及其周围古代遗址的考古考察旅行。”1899年元旦前夕,印度政府内务部和财政部初步批准了斯坦因到中国新疆探险的申请。1899年初,斯坦因转入英属印度教育部工作,任西北边境省和俾路支斯坦教育总监兼加尔各答马德拉萨学院院长。1900年5月31日,斯坦因启程前往中国新疆探险,从此开始了他再未停歇的探险考古和东方学工作。

斯坦因于1900—1901年、1906—1908年、1913—1916年、1930年先后四次到中国新疆及河西地区进行探险。第一次探险出版了《沙埋和田废墟记》(通俗本,1903年)、《古代和田》(考古报告,二卷,1907年);第二次探险出版了《西域考古图记》(考古报告,五卷,1921年)、《沙埋中国废墟记》(通俗本,二卷,1912年);第三次探险出版了《亚洲腹地考古图记》(考古报告,四卷,1928年);第四次探险因中国学术界的抵制和反对,开始不久即告中止。最后他综合前三次探险与研究成果撰写了极具可读性和学术价值的《西域考古记》。斯坦因四次中国西部探险考察,还有不少相关资料与著作出版,此不一一赘述。

上述著作全面地记述了斯坦因在新疆、甘肃、内蒙古西部地区探险考察的全部过程,介绍了所有重要古代遗迹和珍贵出土文物。其中,以大量的文字和图版将上述地区古代遗址遗迹极其丰富、精美的出土文物展现于世人面前,揭开了该地区古代文化面貌和中西物质文化交流的神秘面纱。此外,书中还详细地记述了亚洲腹地的新疆、河西地区等地山川、大漠、戈壁、雅丹、盐壳等地貌的种种奇妙的自然环境景观。斯坦因用鸿篇巨著向全世界打开了此前不为人知的“西域古代历史文化宝库”的大门,在国际上引起了巨大的轰动。于是也极大地吸引了那些垂涎欲滴的列强学者和形形色色的探险家紧随其后,纷至沓来。

斯坦因在编撰三大考古报告的过程中,邀请了当时欧洲有关领域的一流学者,对各种难度较大的课题进行了长期的专题研究和综合研究。然后斯坦因以自己丰富的学识和研究成果为基础,总其大成,编撰成书。因此,斯坦因的三大考古报告既是斯坦因的专著,又是集体智慧的结晶,代表了当时最高的研究水平。从学术角度来看,虽然现在不难发现其中的错误和瑕疵,但其主要研究成果至今仍有重要学术价值和参考价值,因此斯坦因的三大考古报告在国际学术界享有很高的声誉。

《沙埋和田废墟记》《沙埋中国废墟记》主要记述了相关各次探险经历,将探险中的“所见、所闻、所思”告诉普通读者,是通俗读物,篇幅短小,文字简明,清晰地勾画出各次探险的概况、主要发现、重要收获和随后的学术研究进展与成果,以及正式考古报告中未刊载的一些细节和趣闻轶事等。它们是读者了解斯坦因的探险活动、主要发现和收获,以及其人其事的重要途径。

《西域考古记》是斯坦因综合他三次中亚探险考察与考古发掘的成果(包括研究成果)而写成的通俗著作。看过他三大考古报告的读者,据此可以流贯前后;没有读过他三大考古报告的读者,阅读该书也可以了解斯坦因在中国西部,尤其是新疆塔克拉玛干地区探险考察与考古发掘诸方面梗概。书中叙述简洁而重点突出,对于中亚历史上各种问题的解读与评述也基本得到学界的认可。故此,《西域考古记》是我们了解西域以及20世纪中国西部探险情况不可多得的佳作。

斯坦因在考古探险和东方学研究方面取得的重大成果与巨大声誉,使国际学术界给予了他极高的评价。然而,斯坦因所取得的这些成果,乃是当时西方列强对中国西部垂涎和染指的产物。因此,我们有必要对其诸多成果与声誉背后的历史背景及其行为进行揭露,以正视听。

第一,斯坦因是肩负英国印度殖民政府政治使命的学者。新疆地处亚欧战略要冲,故英国和其他列强“久有觊觎窥伺之心”。为此,他们处心积虑地将魔爪伸向新疆。因此,19世纪末20世纪初,列强诸国负有政治使命的各种探险家纷纷闯入新疆,斯坦因就是其中最主要的代表人物之一。斯坦因“奉印度政府之使命”(时印度政府受英国控制),在印度勘探局、大英博物馆和英国皇家地理学会等官方机构大力支持下,才得以在新疆进行四次探险活动,对此斯坦因在其著作中从不讳言。那么,斯坦因领受英印政府的什么使命呢?“其目的系借考古迹为名,偷绘我国地图”;“名为考古,实则暗中盗窃吾新古物转运英国”。此外,还有一项“使命”就是收集各种情报。斯坦因在《沙埋中国废墟记》前言中,曾提到他到新疆和河西地区探险的目标和性质,却未将上述三项“使命”包括在内。其实这缄口不言的三项“使命”,才是他探险的真实目的和性质,并在四次探险活动中不遗余力坚决贯彻执行。正因为如此,斯坦因才被英国和英属印度政府奉为“英雄”,并获得英王授予的印度帝国武士勋位和爵士爵位。正是以此为基础,其学术成果才被褒奖有加,他才有机会获得英国皇家地理学会和皇家亚洲学会颁发的金质奖章,以及牛津大学和剑桥大学授予的名誉博士学位等一系列殊荣。因此,斯坦因到新疆探险绝不是纯学术活动,而是在很大程度上具有执行英印政府使命的政府行为色彩,他利用学术为英印政府帝国主义政策服务,因此“命运之神”才对他“格外垂青”。

第二,靠谎言和骗术,并以行贿官员、收买走卒等不正当手段而隳突于新疆、河西,乃至内蒙古西部地区。对于上面提到的三条,清政府和地方当局早有察觉。因此,诸如对斯坦因的活动要“随时侦察”“应即查明禁阻”“遵照部令严行禁阻通行”“严密监视其行动,不准到处勾留”“请饬属防范,严加监视”等谕令,不绝于书。但是,斯坦因仍然我行我素,到处横行。就是因为当时中国贫弱,吏政腐败,官员贪污成风。斯坦因正是乘此由英国外交机构出面利用外交手段打压清政府和地方当局,并以“为发扬中国古时威名”“但求古路,不论考古搜集之事”等名义进行欺骗;同时还用钱物贿赂各级官员,收买走卒为其张目(斯坦因著作中每有流露)。以第四次考察为例,斯坦因就拿出6000美元“为运动新省官员费用”,斯坦因甚至明说“只要拿些钞票行贿新疆官吏无不行的”。所以负有监视之责的一些官员,往往以“并无测绘及违约情事”等谎报实情。有的官员甚至以斯坦因有“英美两政府后援”,不能用“无关实际之考古问题徒伤国际感情”,准斯坦因考察“毫无不妥”“务请当机立断”“免误事机”,如若不准“何以对国人”等言辞要挟上级政府。这些丧失民族尊严和国格的腐败官员为虎作伥,是沙漠珍宝流失的我方的原因。在这种情况下,当局虽然已认识到斯坦因以“多谋善窃著闻世界”“惯于巧取豪夺”,其人“老猾”“行踪诡秘”,他的话“全系谎言,不足置信”,但是由于当时清政府软弱无能,惧外媚外,加之当地腐败官员与斯坦因沆瀣一气,致使斯坦因以及其他列强的探险家大量劫掠我国西部文物珍宝。

第三,到处收集情报,散布攻击和分裂中国的谬论。斯坦因以考古和地理考察的名义,深入新疆各地,所到之处,广泛收集当地政府、驻军、民政、民族构成、民情、民俗、民族关系等方面的情报;对敏感地区还进行体质人类学的考察与测量;广泛收集各地气候、水文、物产(包括矿物标本,甚至采集沙子和土壤标本),以绘制高精度地图。凡此种种,有的可以与考古和地理考察挂钩。但是,从斯坦因的各种著作中反映的情况看,上述资料已大大超出了学术需要的范畴。除上所述,斯坦因在其著作中将新疆称为所谓“东突厥斯坦”,在大量确凿的历史考察材料面前尽管他不否认中国在新疆行使主权的历史事实,但其目的是煽动英帝国分裂中国领土,宣扬新疆古代是白人的家园以及新疆古代文化西来说,汉人是外来民族,并极力贬低汉文化在古代新疆的地位和作用,如此等等,不一而足。对此,当时中国官方也早已知晓,指出斯坦因侮辱中国,“轻薄中华民族之议论,尤堪发指”;对斯坦因“谓我只知有旧中国,我不管什么是国民党的少年中国之喊叫”,“外国人应不理会”中国,“以前外国人与中国学术团体接洽合作皆是无聊,而且上当。新疆并不能算是中国领土,中国并无中央政府,新疆又不开化,我的老经验依然适用,只要拿些钞(票)行贿新疆官吏无不行的。中国民族的生命已临最后之一日”等谬论予以痛斥。总之,上述情况表明,斯坦因为满足英帝国主义妄图染指新疆和分裂中国充当了其急先锋。

第四,以偷绘高精度地图为己任。斯坦因的四次探险均由印度勘探局出资,提供先进设备,配备优秀测绘人员,对所到之处偷绘详细地图。从斯坦因的著作中可明确看出,他对测绘地图竭尽全力,比考古探察还要上心。为测绘地图,他本人或派员实地勘察,凡山川等各种地貌,山口险隘,古今军事要地和要塞,古今交通线(包括古今军事道路和小路)、交通枢纽、烽燧(烽燧线即古代军事警戒线)、驿站,古今城镇和居民点,各种水源的位置,水草分布状况等,地图上应有尽有。斯坦因测绘地图主要集中在第二、三次探险期间,所绘地图涉及地域之广、腹地之深,其详细和精确程度之高,地图数量之多,远远超出考古和地理学术考察之需要(《西域考古图记》《亚洲腹地考古图记》中刊布的地图仅是其所绘地图的一部分),具有不折不扣的军事价值。在列强诸国探险队中,大规模偷绘地图者只此一家,这大概就是“大英帝国理所当然成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的真实含义。对斯坦因偷绘军事地图,当时清政府也非常警惕。在有关斯坦因新疆探险的档案史料中,涉及其偷绘地图的公文最多。档案史料中明确指出,斯坦因到新疆的目的是“偷绘我国地图”,他的活动“当不离军事范围”。斯坦因所到之处,“窃伺关系军务要险地段”“察看险要地方暨照绘地图”“派人分往各处测绘”“测绘险要”。“其受印度政府命令来华测量”“自印度入新甘之军路详细测绘以去”;斯坦因“携百余万元之巨款,奉印度政府之使命,领测探之专员,结果如何,念之不寒而栗!”因此,当时清政府一再发出“注重国防”,对斯坦因“严加监视”“绝不能任其自由行动”“禁止测绘在案”之类命令,不绝于耳。但是,由于前面第二条所述原因,斯坦因偷绘军事地图有禁不止。

第五,大肆盗掘破坏古遗址,疯狂劫掠大批文物。斯坦因的足迹遍布塔里木盆地、吐鲁番盆地和天山以北的东部地区。在如此广袤的土地上,斯坦因几乎盗掘了汉唐时期所有重要的古遗址,对古遗址造成严重的破坏,所出遗物也几乎被席卷一空,全部被运往印度和英国。对此,当时清政府指出,“古物保之国境乃尊主权之道”,斯坦因“盗取我国先民遗迹,蹂躏我国固有主权,实为吾族人士一大愤慨”,“此诚吾国家莫大之损失”。因而一再下令不准斯坦因“窃挖古物,测量地形”,以免破坏遗址,造成中国古代文物流失海外,并要求地方政府“派员严密监视,不得有发掘古物及携带出境”之事发生。最后,由于屡禁不止,故在斯坦因第四次探险时,当时清政府只能被迫采取“将其驱逐出境”,“庶几主权、国防、国宝皆得保全”之策。但是,斯坦因究竟劫掠多少古物出境,当时清政府根本不清楚。有的官员也只能笼统地报告“惟查该游历需用车辆、驼只、马匹甚多。询悉每考察一处,举凡一草一木,石块片瓦之属莫不装载而归,是以需用如此甚多”。此类报告虽然语焉不详,但也反映出斯坦因在明目张胆地进行洗劫。关于斯坦因劫往印度和英国的中国古代文物,至今尚无完整的统计。仅从他在著作中披露的情况看,就已令人触目惊心。此外,斯坦因在河西敦煌等地以及内蒙古额济纳旗黑城等地也大肆盗掘和劫掠,其中尤以对敦煌藏经洞宝藏的劫掠最为臭名昭著。斯坦因在《西域考古图记》《沙埋中国废墟记》中详细描述了他及其帮凶蒋师爷如何巧施阴谋诡计,编造故事,鼓动如簧之舌,欺哄愚昧无知的王道士,以几个小钱步步诱骗王道士上钩,盗取宝藏。事后,还形成文字,津津乐道其如何瞒天过海,在夜色中一次次偷走大量精品。最后装满24箱(一箱的重量相当于一匹马的负荷)写卷,5箱绘画等艺术珍品,全部运往大英博物馆。(斯坦因说此后法国伯希和到藏经洞时,藏经洞尚有15000余卷,绝大部分被其劫往法国;后来斯坦因第三次探险时,又从敦煌藏经洞盗走部分精品。)斯坦因开启盗窃敦煌藏经洞宝藏之先,他与伯希和对敦煌藏经洞宝藏的盗劫行为,是人类文化史上空前的浩劫,震惊了中国,也震惊了全世界!总之,在斯坦因大肆劫掠之后,新疆地区那些承载着汉唐辉煌历史的诸多遗址,大部分都遭到了严重破坏,曾经留存于其间的珍贵遗物,如今已是寥寥无几了。而敦煌宝藏,原本数量众多、璀璨夺目,可历经此番劫难,留存于国内的也只剩下一小部分了,真是令人痛心疾首!可以说在20世纪30年代以前,斯坦因是中国西部古遗址(斯坦因窃取石窟寺的文物比德国人少,暂不包括在内)最大的盗掘者和破坏者,是劫掠中国古代文物的第一大盗。综上所述,最后就如何看待斯坦因的著作问题,再指出以下六点:第一,斯坦因的三大考古报告其实就是对他盗掘的遗址与劫掠的遗物进行的整理和研究,他的三部通俗读物则是这种模式简化后的随笔。因此,斯坦因的著作以资料为主体,其价值以资料取胜。在斯坦因的著作中,资料与研究是皮与毛的关系,资料是斯坦因学术成就的基础。归根结底还是中国古代遗迹和遗物本身的价值,是中国古代文化瑰宝对人类文明的伟大贡献。

第二,斯坦因所处的时代是现代考古学的初始发展阶段,其学术报告存在科学性缺陷。另外,由于是挖宝式发掘,往往抢时间,赶“任务”,放纵民工乱抠滥挖(这是遗址遭破坏的主要原因之一),随意处理复杂现象或根本未观察到重要现象;加之斯坦因又经常离开现场(大多与测绘有关),因而他所获资料较乱。斯坦因的考古报告即以这样的资料为基础,以自己在现场所做的记录、日记和民工口述的情况为线索,按流水账的方式报告遗址、遗迹和遗物的情况。因此,斯坦因的考古报告不规范,重要遗址的完整形制布局及其各部位间的关系,遗物组合构成情况,遗迹之间、遗物之间的相对早晚关系等绝大多数内容未交代清楚。这导致斯坦因的断代大都是以钱币、文字资料和少数他能够掌握时代特征的遗物进行推断,其研究结论也有待商榷。

第三,就斯坦因的著作而言,他的研究成果和学术成就(前面已有总体评价,此不赘述)是斯坦因坚决贯彻执行英帝国所赋予的使命,并为之奋斗的“敬业”和“献身”精神与其个人学术素质相结合的产物,同时也是许多欧洲学者集体智慧的总汇。斯坦因的研究成果,大多夹叙夹议,不太清晰,但仔细阅读仍能看清楚。对于这些研究成果,我们应当采取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以对学术研究发展的历史眼光进行分析,取其所长,为我所用。同时也必须剔除其糟粕(主要是由斯坦因的立场决定的),特别是他利用遗迹遗物别有用心地攻击中国的谬论,必须坚决批判,以消除其影响。

第四,斯坦因的著作和学术成果,是以肆无忌惮地践踏我国主权,疯狂盗掘中国古代遗址并劫掠中国古代文物为前提的。因此,斯坦因的著作即是西方列强侵犯我国主权的铁证,同时也为那段令国人屈辱而心碎的历史留下了真实的记录。因此我们在阅读斯坦因的著作时,一定要牢记惨痛教训,勿忘国耻。

第五,经斯坦因盗掘和劫掠之后,凡其所涉及的遗址均遭严重破坏,遗物也没有了。因此记录这些遗址和遗物的斯坦因的著作,就成为今天研究新疆汉唐考古学的基础资料,其有关敦煌藏经洞宝藏的记录也是研究敦煌学的基础资料之一。这是英帝国主义的侵略政策通过斯坦因之手造成的,也是我们不愿意又不得不接受的残酷的历史事实。

第六,根据前面介绍的情况,对于研究新疆考古学和敦煌学,以及一些相关学科的人,或那些想了解这方面情况的读者,斯坦因的著作不可不读。毋庸置疑,斯坦因的著作对上述诸学科研究的发展具有重要作用。

《沙埋中国废墟记》的著述、出版均早于印度独立和印巴分治,因而书中的“印度”地域和行政范围包括现今的印度和巴基斯坦全境。另外,翻译过程中针对个别对理解文意无任何影响,且极为生僻、难以准确汉译的词语,为了忠实于原文,做了保留原词的处理。本书根据《沙埋中国废墟记》相关章节翻译、编辑而成。中译本序文中的主要观点,多处参考和借鉴了孟凡人先生关于斯坦因新疆探险考古的评价,特此说明,并向孟凡人先生表示感谢。此外,由于译者的专业能力和翻译水平所限,译作中难免存在不妥之处,敬请方家批评指正。

巫新华

2025年5月于北京寓所

媒体评论

他,是追寻玄奘足迹的探险家,也是叩开藏经洞的“发现者”;他,是震惊世界的学者,也是背负骂名的掠夺者。一本书,两种面孔,带你重返那个交织着荣耀与伤痛的西域,亲历一场改变世界文化史版图的伟大发现与残酷掠夺。真相,远比故事更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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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坦因的西域探险与劫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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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坦因作为一位英籍匈牙利考古学家和东方学者,他的探险活动得到了英属印度政府的支持,旨在揭开新疆及河西走廊的古代文化面纱。书中详细描述了他对塔克拉玛干沙漠中的古代遗址的发掘,这些遗址展示了印度、中华和西方古典文明的融合。斯坦因的探险不仅揭示了古代文化的辉煌,也展示了沙漠环境对保存历史遗迹的奇妙之处。然而,斯坦因的探险并非单纯的学术追求。他的活动伴随着大量珍贵文物的劫掠,尤其是对敦煌莫高窟藏经洞的盗取行为,使得大量中国古代文物流失海外,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文化财富损失。这种行为使得他在获得学术声誉的同时,也遭受了道德上的批判。在与当地官员和居民的互动中,斯坦因在喀什等地赢得了中国地方官府的支持,尽管这过程中不可避免地涉及到复杂的政治因素和英俄之间的国际关系。他的探险活动不仅是对未知领域的探索,还带有英国殖民政府的政治使命,对中国西部地区的政治局势产生了影响。

《重返西域》不仅展示了斯坦因个人的探险精神和历史遗迹的发现,也揭示了考古学与政治、文化之间的复杂关系。尽管他的著作为后世研究提供了宝贵资料,其探险活动带来的文化遗产流失至今仍引发争议。斯坦因的西域探险是一个充满矛盾和争议的历史事件,它既是对古代文明的揭示,也是对文化道德底线的挑战。正是这种复杂性,使得《重返西域》成为理解西域考古历史的重要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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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不仅是一部探险纪实,更是一份来自历史现场的复杂证词。斯坦因以惊人的毅力,带领我们重走那条“命运之神对他格外垂青”的考察之路,从帕米尔高原到塔克拉玛干沙漠之海,直至叩开尘封近千年的敦煌藏经洞。他笔下的西域,是“印度文明、中华文明和西方古典文明相互交流的重要区域”,那些重见天日的佉卢文木牍与希腊风格的佛教艺术,至今仍在诉说着丝绸之路的辉煌与交融。

然而,当我们沉浸于这些“富有戏剧性且硕果累累、含金量极高的偶然事件”时,亦无法回避其背后“借考古迹为名,偷绘我国地图”的殖民使命与“暗中盗窃吾新古物转运英国”的残酷事实。这本书的价值,恰恰在于它同时呈现了发现之“美”与劫掠之“罪”,将斯坦因的“盗”与王道士的“愚”对勘,警示我们重新审视这段无法重来的历史。

精彩预览

第十八章 和田盛宴(节选)

车大人执意邀请我出席他为我举办的有全城显要人士出席的花园盛会。盛情难却,我答应了他。这场花园盛会是我在第二天下午回访车大人后举行的。在巴德鲁丁·汗的帮助下,阿洪伯克平时消夏用的开阔凉亭被红色毡毯以及和田绒毡装饰得富丽堂皇。为了让我的随从也露一露脸,我让奈克·拉姆·辛格穿着他那第一兵团工兵和布雷兵的红蓝制服站在按办旁边。

他那高大结实的身躯的确令人印象深刻。在这种场合下,我送给按办大人一本《法显传》,这是克莱兰登出版社出版的关于一位去印度的中国佛教朝圣者的最早记录的正本,并且还有一位最近在和田寻找佛寺的旅行者的报告——我自己的《沙埋和田废墟记》。按办大人急切地浏览并赞扬了我书中的插图,却没有关注《法显传》艰深晦涩的文字。书中这些插图令我的行纪文字在文学上的价值增色不少。不过我不知道按办大人这种关注中有多少是出于礼节性的。

尽管宴会持续了漫长的几个小时,但对我来说实在是一次新鲜有趣的经历,也算是对强加于我欧洲式思维的一种补偿。

车大人的款待实在是太盛情了,他尽其所能地将那些各处衙门的伯克、恰兹以及其他贵族人物都请来了。宴席在纳尔巴格旧花园宫殿举行。现在,这里完全不像平常的样子!宽敞的外院挤满了人,数不清的厨师和侍者忙碌地工作着,让人联想起尼亚孜·哈克木伯克大驾光临的那些时日。花园中央的凉亭,前些天还是一个供我休息的清静之所,现在则成了按办为他的中国朋友和我布置的客厅。按办邀请了各衙门的所有官员,还有一个外貌和蔼的候补官员是他的亲戚,此人带着八个师爷刚从乌鲁木齐过来。

阿依旺到凉亭之间有一条覆满了藤条和果树的绿荫长道,专供那些穆斯林客人使用,伯克们分列在长道的两旁。我跟着肃穆的队伍向前行进。从凉亭延伸出的另外两条林荫道上,不太重要的宾客在那里享用着宴席。另外我还发现几处隐秘的供某些有特殊需要的中国客人吸食鸦片的地方。要不是为了满足按办大人的愿望——给他拍照,在寻找适合拍照的地点时,在一个僻静角落看到,我还从没怀疑过他们也吸食鸦片。和田的乐师们分散在林荫道的各处进行演奏。挨着凉亭的前廊,也就是我们这些按办的客人用餐的地方,还有一支演奏吉他、响铃和长笛的大型乐队。尽管各个方位传来的音乐声很大,但这些衣着破烂的乐手所演奏的曲调中还是透着精妙迷人的韵律。这是我在和田听到的第一场演奏,此刻即使在我这个外行人耳中,也能听出和田音乐由来已久的魅力和美妙。

好客的按办大人为我准备的菜单内容太丰富了,我实在无法用言语将其表达出来。而且我也没时间把这么长时间的宴席上发生的种种乐事都记录下来,这里有一件事我必须提提。此前,我曾向车大人客气地提出随我去昆仑山中的伊斯拉木伯克应该得到奖赏一事。他当即表示赞同我的意见,并把我这位忠诚的杂工提升为喀亚什的胖伯克。第二天早晨,伊斯拉木伯克将这个好消息带给我,并怀着感激之情向我道谢。现在他走到按办大人身边,在宴会桌旁接受了授予新职位的正式任命,遵照中国礼节,行了三叩首之礼。这种行政礼仪的整个过程庄严肃穆,非常适合这里古老的和田社会文化,这种庄严的礼仪给最早一批来到中国新疆的外来观察者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车大人驾轻就熟地应付这种场面,伸出双手托起这个年轻人,举止间充满了高贵的气质和父亲般的慈爱。刹那间,我感觉无论是西方还是东方,神职人员(如神父)也许都研究过这种优雅的姿态。

当我为他们拍照时,一个小小的风波让我知道了温文尔雅的按办大人如何高效地让他的伯克们各司其职。为让按办和伯克们排好队形,把一大堆人“装进”四分之一英寸的胶片,互不干扰不是很容易,因为空间太小了。因此我建议至少让一些当地官员坐在按办大人椅子旁边的地上,其余的人站在后面以压缩队形。然而按办大人立刻表示反对,不同意让任何一位出席宴会的当地官员坐在地上,我感到很有趣,同时毫不怀疑所有的伯克也赞同按办大人这种“仁义”的做法。

经过长久的等待,米饭上来的时候,天已经接近黄昏,这标志着宴会进入尾声,我很高兴中国通情达理的礼仪能让主客在开始清理饭桌的时候即刻离开。在结束这样一个大型宴会后,进行一段短途骑行是令人愉快的。在城内巴扎和城郊小道上,沐浴着柔和的暮色,享受放松消遣后的快意,我一路看到两边到处都是崭新的有精美木雕装饰的房屋,以及新的宫殿般的建筑,这些都是社会发展进步变化的标志,说明和田城甚至整个地区自从我五年前到访以来社会财富快速增长。

在我六天逗留期的剩余时间里,我一直在阿洪伯克的花园中忙于探险考察的准备工作,抽不出时间应酬。8月我曾派出一队由老吐尔地的继子肉孜·阿洪带领的玉龙喀什“寻宝人”四处打探古遗迹的消息,现在他们回来了。于是我举行了一个仪式,正式欢迎在我抵达和田后的第二天就出发进入沙漠探寻可能存在的遗址的队伍。虽然他们中大多数人衣衫破烂,形容枯瘦,看起来破烂寒酸,而且多数人还是新手,然而却像莎士比亚笔下福斯塔夫的突击队一样卓有成效。他们带回了许多包括印度古文字写本残片在内的文物样品,这是我随后将要进行的探险考古能够成功的基础。根据我以前的考古活动所积累的经验,我可以推断出他们向我描述相关地点的重要性以及计划发掘这些遗址的时间。连续几天,我从黎明一直忙到了半夜,除了整理记录,还长时间详细询问“探宝队”获得的有关遗址古迹所在位置、距离、前往路线等准确信息,还得处理探险准备工作的账目,处理邮寄信件的欠款、设备维修等事宜。我期待的季节终于来了,天空中的乌云令和田的空气变得凉爽宜人,就在我的探险队出发前,一场断断续续持续了两天的小雨把连月弥漫在空气中的浮尘冲洗了下来。

第四十章 明代长城的门户(节选)

来到了这迷人的地方,我立刻领着探险队穿过城墙上一个作为通道的大缺口。平时,我很少选择在枝叶茂盛的树下搭建帐篷。商大人穿着官服,从衙门里出来接见我。他是一位绅士,年纪稍大,平易近人,非常友善。虽然他在此任职已有十二年,见过许多官员和其他人经过这里,有些人对他漠不关心,但是不管我怎么推辞,他都坚持要我去衙门里吃顿便饭。

不一会儿,我们就开始热烈地讨论他镇守的这座古代屏障的历史,以至于我都忘了已经很久没有洗澡和换衣服了,就跟着他去了衙门。

穿过嘉峪关的大门,走了一小段路,我不禁为眼前所见到的景象而震惊。显而易见,红色的黏土高墙经常得到整修,墙上有数不清的城垛、瞭望孔和楼阁,使人联想到中世纪或东方老旅行家所绘制的素描。走过了三道拱门,我们才来到隐藏于城堡后面的兵营。这些拱门和伦敦的一些街道一样宽,低矮的挡墙上用小石堆摆放着武器装备。在第二道拱门处,我看见一座寺庙,装饰精美,木刻艺术细致精微,屋顶上的绿瓦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据说,这座寺庙建于明朝。最里面的城墙围起的小城看上去破败不堪,在唯一的一条街上,大半房屋已经毁坏,没有屋顶。但是,县衙门仍是个舒适的地方,院中干净别致的花坛为这间色彩暗淡的木结构房屋平添了几分色彩。

如果友好的主人能在招待我们并提供简单而干净的饭菜之前,先将碗盆用热水、毛巾、肥皂清洗一下,我将不胜感激。

第五十一章 穿越青藏高原(节选)

在这个荒凉之地,最让我伤心的是失去了我那匹巴达赫矮马。自我进入新疆以来,除了在沙漠中探险考察期间,这匹马一直伴我左右,从来没有丝毫的懈怠之情,即便在横穿塔克拉玛干沙漠严重缺水的时候,它总能胜任最艰苦的工作,在没有东西可吃的情况下,它竟欣然嚼食着古代的朽木。仅仅是那天早上,它才显出生病的迹象,所有人都绞尽脑汁,但仍一筹莫展。当它被牵进帐篷的时候,病情已经很严重了。

我的这位忠实的同伴已经陪我度过了27个月,在这样一个寒冷的晚上,我竭尽所能,让它更舒服一点,把所能拿来的毛毡和毛毯都给它盖上,把一整瓶波特一世酒(这是我准备在紧急状况下用的)和热水兑在一起,让它喝下。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夜里,队员轮换着照看它,黎明前我去看它的时候,可怜的它正浑身抽搐。当我抚摸它的时候,它仍然认出了我;我把燕麦递到它嘴边的时候,它挣扎着,还想站立起来。然后,死神已悄然而至。

失去了心爱的同伴,我痛心不已。在漫长的旅程中,我们相依相伴,患难与共。它的头型匀称,热爱在野外活动,我是那样的喜欢它。我时常回忆起我们在一起时的幸福时光,如果它还活着,在克什米尔的草地上我就可以让它品尝一下真正的鲜草和如同阿尔卑斯山的野花一样的滋味。但是,天不遂人愿,离目的地近在咫尺,它却死在这荒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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