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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幕书: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普通人手记
一行行带着体温的“弹幕”,以个人视角切入时代变迁,讲述普通人的真实故事
ISBN: 9787559879516

出版时间:2025-04-01

定  价:78.00

作  者:薛易,一飞 著

责  编:蔡楠
所属板块: 文学出版

图书分类: 纪实文学

读者对象: 大众

上架建议: 文学/纪实文学
装帧: 平装

开本: 16

字数: 360 (千字)

页数: 384
图书简介

本书是一部以时间为顺序、以叙述+点评的模式书写的叙事散文集,以个人视角切入时代变迁,讲述80后一代人的成长记忆。书中呈现的1984—2003年不仅是作者成长、学习的20年,也是中国改革开放后发生巨大变化的20年。在作者的叙述之外,50位读者以手写批注的方式,插入自己对书中内容的感受,有回忆,有追问,有调侃,还有共情,不同时代、年龄、身份的人在纸上展开对话,形成了“弹幕”式的交流互动。书中不仅有剪报一样的拼贴小图片,还有多位画家的绘画作品,加上彩色跳跃的“弹幕”,整本书充满了温情和趣味。

作者简介

薛易,本名王学义,济南人,现居青岛。历史写作者,著有《大唐诗人行》《刀头上的绝响》。

一飞,本名李光鹏,济宁人,现居青岛。媒体人、设计师,著有《这里是青岛》《这里是济南》。

图书目录

楔子 “饥饿年代”的背影

1984 消失的“育红班”

1985 野地里的天堂

那夜,奶奶的回家路

1986 我上过三次一年级

1987 信天游,旧舞台

1988 小狗“物物”的命运

1989 麦垛上的月亮

1990 自行车的晃,火柴枪的狂

泥湾里的欢乐与死亡

1991 棉花的味道

1992 潇洒走一回

分头、茉莉花、孬种的样子

1993 刀刃上的冬天

金庸和我的蛮荒青春

1994 小树林里的鸳鸯蝴蝶

1995 复读班纪事

1996 头顶上的倒计时

1997 喧哗与寂然

1998 鞭子底下

1999 纸上青春

北院故事

磁带杀手,兰二时光

世纪末的嬉戏

2000 新世纪是碗什么汤

五四三二,花样年华

2001 理想、肚子、爱情、月亮

2002 翻云覆雨手

2003 “非典”岁月

彩蛋 十个故事

序言/前言/后记

自序

这是一本有关记忆的书。

记忆这东西,通常很私人。就像我经常梦见爷爷奶奶,在天桥旁边的那座小房子里。我看见奶奶已双目失明,仍摸索着走到阳台的水龙头那里洗碗。爷爷提着那个绿色的猫形塑料水壶浇花,月季花开了一半。

他们都不说话。我知道他们早已去世了,但还是有些恍惚,醒来后要愣好一阵子。

就像我独自爬山,等绿灯过马路,或在有月亮的夜晚喝完酒回家,常常想起大学的好兄弟老八,如果他此刻在身边又会怎样……这些记忆难以诉说,就像一缕青烟,一开口就散了。

记忆有时也有公共性。有些记忆保留着丰富的细节,汇集起来就是一个时代的图景。比如,我们曾经生活的乡村或城市是什么样,小时候家里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怎样去上学、有无零花钱、是否被人欺负等。还有些记忆已很少被人提及。比如,有没有跟着父母一起去交过公粮,对“粮票”“夏令时”等名词有无印象等。

很多经历过这些事的人,记忆已渐渐模糊。偶尔想跟人聊聊,却发现身边乏人关注,也并不讨喜。可能直到某一天,遇见某个人,记忆的闸门才忽然开启。

关于记忆,费孝通先生的《乡土中国》中提到,“记”往往是为了对将来有用,“忆”则是基于当前而回想过去的经验。事实上,人们很难预测将来,大多是出于当前的需要而追忆过去。有时,这个过程很吃力,容易成为“苦忆”。对此,我深以为然。但假如回忆能对当下的生活有些许裨益,“吃力”一点又何妨呢?

这本书就是一次比较吃力的回忆尝试。其中的部分文章,我从2007年就开始动笔。2019年,我和一飞计划出版这样一本书。本书采用的是“1+50”的形式,内容主体是我以第一人称写的自己所经历的1984年到2003年的时代变迁。1984年,我4岁,刚刚记事,上了村里的育红班。2003年,我23岁,大学毕业,户口从农村迁入城市。那年农业税也有了明显的松动迹象,全国所有省份正全面展开农村税费改革试点工作,两年后农业税取消。说起来,这也是一种以个人视角切入时代变迁的尝试。一飞参与了全书的策划、编写和设计等工作。

书中还有50位出生于不同年代、来自各行各业的朋友——有的年近七旬,有的仍是小学生,通过点评我写的内容来分享他们自己的故事与感受。真心感谢这些朋友。我知道,当下,越来越多的人习惯把自己包裹起来,连交流似乎都成为额外的负担,更遑论公开倾吐内心。所以,里面的字字句句、点点滴滴,我都铭刻在心。这是我们共同书写的关于“1984—2003”的故事。书中也做了相应留白,读者朋友可以将自己的点评写在上面。

算起来,这本小书写作历时13年。令人感喟的是,自动笔至今,我们的社会已发生了深刻变化,众多“熟面孔”纷纷凋落。互联网更是加速改变世界。当年费孝通先生关心的“文字下乡”问题,似乎已被智能手机消解。当乡村的老人和孩子将短视频刷得飞起,算法精准算到了每个人头上,乡村记忆也随之被重构。

城市则被一股“网红风”裹挟,人们已很难接受不带滤镜的现实。

我们不可避免地活在赛博时代。那些原本最熟悉的寻常日子,正在尘封中成谜,并被轻巧地抹去。怎样留住那些并不古老的记忆?怎样让孩子对父母辈的经历能产生一点点兴趣?怎样让生于不同年代的人愿意来一次倾心的交流?……

也许,这样一本小书无力回答这些问题,只能讲出一个个普通人的真实故事,发出一行行带着体温的“弹幕”……

薛易

2025年春写于青岛

名家推荐

这是一代人成长记忆的遗存,虽年代有别,于我仍颇多会心动容处。全书采用弹幕和拼贴的交互文本,突破了个人经验的局限,是非虚构领域有益的探索。

——袁凌(作家,著有《我的皮村兄妹》《八个故事》)

用碎银子般的语言徐徐讲述社会变迁和个人记忆,留存一代人的真实体温,平凡的人物在烟火岁月的褶皱中显影。

——蔡东(小说家、鲁迅文学奖获得者)

编辑推荐

本书以学年为标志,回忆了一个80后从幼儿园到大学毕业苦乐交加的成长经历。出身于农村,虽然有广阔的田野和自然可以亲近、嬉戏,但是无法逃避的田间劳作很快就结束了作者懵懂的幼年时期;他切身体会到生活的不易,开始了苦读的少年时期;直至考上大学,经历头角峥嵘、迷茫彷徨的青年时期……1984—2003年不仅是作者成长的20年,也是中国改革开放后发生巨大变化的20年,许多新事物、新潮流涌现了又消失了,通过作者的回顾,我们可以重温被遗忘的过往。

书中除了作为主要叙述者的作者,还有一个由50位读者组成的“时光点评团”。点评团成员年龄跨度达半世纪,从50后到00后,他们的点评有的是人生经历的回顾,有的则是不了解情况的好奇发问,或者是跨越时空的共情。弹幕形式的点评、对话,让整本书不再是一个人的记忆,而是一代人甚至几代人的故事,让人感受到一个个普通人真实的体温。

精彩预览

1985

野地里的天堂

我五六岁时,跟小伙伴一起,经常在野地里疯。

肖家村四周有大片的野地,东边有洼,西边有坡,南有大沟,北有沙河。野地里荒草丛生,万物生长,是我们自由自在的天堂。

对我来说,那些野地主要有两种功能:一是吃,二是玩。用现在的眼光看,玩应该是最主要的,但在那时,吃却是第一动力。

春天一来就去挖野菜,四下喊一嗓子,几个小伙伴就挎起篮子拿着镰刀出发了。

挖野菜是大人给安排的活,挖回来可以包包子,做玉米面黏粥。这算是劳动,也是游戏,那时候,我们总是分不清游戏和劳动的区别。

镰刀是卸掉了木柄的,只剩头上的刀,大人怕我们割到手,有时还专门给拿一把生锈的钝刀。即便如此,仍常常割伤流血,吓得直掉眼泪,不过心里并不真当一回事,因为早已见惯了大人干活时流血的场景。

只要四下里稍一转悠,找一棵带刺儿的青青菜,揉碎叶子挤出碧绿的汁液,涂在伤口上就可以了。这是代代相传的土方,有没有用,鲜有人去较真。但很久之后我查到,青青菜的学名叫作“小蓟”,是一味中药,的确可以收缩血管,凝聚血小板,有凉血止血的效用。

挖野菜的主要目标是花荠菜。有些生在沟边,但大多长在麦地里。几个小伙伴分散到不同的几块地,谁看到自己所在地里的菜多,喊一声便都聚拢过来了。春天的麦苗已经怕踩踏,我们都小心翼翼的,自家地里都种麦子,对粮食的珍惜和敬畏早已深植于心。

花荠菜附近总是有麦蒿,但我们很少挖。麦蒿也能吃,只是味道不好,只有实在填不满篮子,回家没法交差时,才会用麦蒿凑数。夕阳落山,往回走,常常遇到大人们给麦子浇第一遍春水。路边的水渠里水流很急,映着半天的霞光,恍如一条彩带,赶紧捡几片干树叶丢进去,撒开脚丫跟树叶赛跑。有时凑巧身边有一张纸,就叠个纸船放进去,希望看到白色的船飞驰在霞光里,但纸船总会很快沉没,完全没有预想的效果。

花荠菜做馅儿,包包子很美味,只可惜家里面粉不够,主要用玉米面来做“菜夹子”。菜夹子黄澄澄的,玉米面黏合性差,包了馅儿一碰就碎,需要两只手捧着吃。

花荠菜有股土腥味儿,母亲每次都说放点肉就好吃了,只是平时哪里吃得起肉?

春天过得快,转眼花荠菜就开起了白花,星星点点。我那时不知道八百多年前曾有位老乡名叫辛弃疾,他写有一句“春在溪头荠菜花”。那时也不觉得这花好看,只是打心底里可惜,因为花荠菜已经老了,不能吃了。倒是麦蒿长得呼啦啦一大片,绿的叶,黄的花,蓬蓬勃勃,有统领整个春天的气势。

春夏之交,遍地是花。但在那个肚子里缺油水的年代,花好看又如何,能吃吗?

有的花的确能吃,比如槐花。一串串挂在树上,白生生,香喷喷,看着就流口水。我不会爬树,只有望花兴叹的份儿。庆哥跟我同年同月生,只比我大一天,他出溜出溜爬上树,伸手摘一些扔给我。我坐在地下吃,他坐在树上吃,却也不敢吃太多,据说吃多了会肿腿。可以拿回家,拌上面粉蒸糕,撒点盐就行。或者,和好面糊煎“咸食”,可惜又舍不得放油。

一种名叫“砸碟子砸碗”的野花很有意思。黄莹莹的小花点缀在碧绿的叶子里,像一盘盘点心。这种野花也让我们想到父母间的争吵,贫贱夫妻百事哀,有时吵起来无处发泄,就会砸碟子砸碗。怒火只是一时,冷静下来后就转化为心疼。新碗碟是轻易不会买的,于是家家户户都在用带豁口的碗碟。有的大瓷碗被摔成了两半,也舍不得扔,等锔缸的人来时,请他给锔起来。后来知道,当年太小看了这种草,它学名叫“泽漆”,有毒性,可治喘咳、疟疾、骨髓炎,还有抗癌功效。

我喜欢喇叭花,红的蓝的粉的,一片一片,随处可见。摘两朵下来,一只耳朵别一朵,哼着歌往前走。

“还戴花,你是小妮儿吗?”庆哥笑我。

“你才是小妮儿!”却也不摘下来。风一吹就没了。

收音机里,经常听人唱关于牵牛花的歌。我很久之后才知道,牵牛花就是喇叭花。

比喇叭花更绚烂的是野麻子的花,大朵大朵,五边形,白如雪,粉似霞,让人看了惊艳。但大人的叮嘱就在耳边:离野麻子远点儿,非常毒,羊吃羊死,人吃人亡。传闻附近村里有人就曾饿得受不了,吃了野麻子的种子,被毒死了。

这情节有点像武侠小说,事实上野麻子正是武侠小说中的常客,它学名叫曼陀罗,全株剧毒,会使人致幻,可以用来制作蒙汗药。

那时的野地就是这样兼收并蓄,又众生平等,五步之内必有芳草,一不小心也会搭上命。但那是我们的天地,放开玩就是了,哪用得着步步惊心?

夏天,我经常被派去割草。请注意,割草和拔草虽然只有一字之差,本质却完全不同,前者主要是玩,后者则是实打实的农活。

三四个小伙伴一起,挎着篮子,拿着短柄镰刀,看着哪里青草肥美,把篮子一扔,就开始四处玩了。那时,很有一股神农尝百草的劲儿,除去大人千叮咛万嘱咐不能碰的毒草毒花之外,其他的都要尝一尝,咂摸咂摸味道。像苘(qǐng)麻的叶子和秆我都尝过,还试过浑身是刺的苍耳,真的太难吃了。

马齿苋是最常见的,揪几片叶子嚼一嚼,黏糊糊。蓬蓬菜有点老了,光揪嫩叶还行,跟马齿苋一样都没什么异味。就野菜而言,没有毒且没异味就代表着能吃。

回家焯水后撒点盐,拌点蒜泥,就是一道菜。灰灰菜也能吃,但有的人吃了过敏,起疹子。

沟边地头也有三三两两的苦菜,如今很多人喜欢吃,但那时我一点也不愿碰。日子已经够苦了,为什么还要自讨苦吃?

龙葵的果实很好吃,我们叫它“黑蛋蛋”,成熟之后酸酸甜甜的。还有一种“野香瓜”,学名叫小马泡,结的果实有大有小,大的像鹅蛋,小的只有指头那么一点儿。味道也不固定,有的香,有的甜,有的酸,有的苦……这些都是野地给我们的馈赠。

如果碰到的“黑蛋蛋”或“野香瓜”还没熟,我会把它们像宝贝一样藏起来,看看周围有没有大树、坟头,用心记好位置,隔些日子再来看看,免得被别人抢先摘了。

有时走得远了,就到邻村的树林去转转。林子里有一种“老鸹枕头”,秧攀着树,果实碧绿,像纺锤,嫩时扒开可直接吃,软乎乎,甜丝丝,一旦老了,里面就跟棉絮一样嚼不烂。“老鸹枕头”的名字听着既土气又奇怪,但它其实另有芳名,叫作芄(wán)兰、萝藦(mó)。《诗经》中有《芄兰》一诗:“芄兰之支,童子佩觿(xī)。虽则佩觿,能不我知。容兮遂兮,垂带悸兮。”这样一看,就有点味道了。

另外,它全株都是药材:果可治劳伤、虚弱、腰腿疼痛、咳嗽等;根可治跌打、蛇咬、疔疮、阳痿;茎叶可治小儿疳积、疔肿;种毛可止血;乳汁可除瘊子。茎皮纤维坚韧,可造人造棉。

有一种茅草从春到夏都给我们带来惊喜。茅草刚冒芽时形貌如针,嫩芽里面包裹着的花穗却丰腻可口,我们叫它“谷荻”。

谷荻三分之二在地上,三分之一在泥土中。每年春天,“提(dī)谷荻”都是我们的一大乐事。因为土质不同或干湿程度不同,有的往上一提就能出来,有的却很难,需要把整棵草扒开,才能提出来。还会边提边唱:“提谷荻,提谷荻,提不出来就扒皮。”“谷荻谷荻,抽筋扒皮,今年吃了,过年还你。”

到了夏天,茅草的根已长成,洁白如玉,嚼起来很是甘甜,我们叫它“茅根”。割草时,嘴里嚼几截茅根,心里也会甜丝丝的。

看太阳快落山了,几个小伙伴赶紧突击割草,什么狗尾巴草、牛筋草、马齿苋、灰灰菜、车前草等一股脑地割了,装进篮子里去。反正都是给牛羊吃的,也没那么挑剔。

那时候,秋天和冬天总是接踵而至。因为秋收时间长,等收完玉米,种完麦子,天气就已经有些冷了。

这时候的野地更名副其实。村庄周围有大片空地,我们叫“春地”,往往土质略差或灌溉不便,所以没有种麦子,留着第二年春天种些大豆、高粱、花生、地瓜之类的作物。

春地里没有庄稼,我们玩起来更肆无忌惮。那时刚在村里看过一部露天电影,名叫《武当》,大受感染,即便是男孩也觉得自己是“陈雪娇”。苍耳是我们最喜欢的武器,摘一些来当飞镖,砸到脸上有点疼,若是扔进头发里,不揪掉几根头发休想把它们弄出来。还有“拉拉秧”(麻葛蔓),茎和叶柄上都有细倒钩,能当软鞭用,颇有一些威力,有时能把皮肤划伤。

比苍耳和拉拉秧更厉害的是蒺藜,从秧到果实都有尖刺,割草时不小心抓到,会扎破手。蒺藜是真能伤着人的,我们很少拿着玩。

沟边和地头有很多蓬蓬稞(飞蓬)和蒲公英,采一把来用力一吹,白花花一片乱飞。往往先喊一个人的名字,趁他转头之际,一口气吹到他脸上头发上去。你看,像不像《诗经》里的“首如飞蓬”?

秋冬之际,大片大片的牛尾巴蒿已经干枯,它们的秆又干又脆,非常易燃,是现成的柴火。有时我们带一盒火柴,找个避风处,在地里挖一个浅坑,四周摆好土块,就成了一个灶。看看谁家地里有收得晚的地瓜,去偷一点过来,就在灶里烧着吃。地瓜太大,几乎每次都烧不透,但吃着却分外香甜。

火也给我们带来了很多乐趣。我试过把小鱼用叶子一裹,糊上泥巴,然后放在灶里烧熟,味道不错。小伙伴们还烧过蚂蚱、豆虫、麻雀、刺猬、青蛙,甚至蛇,不过那些我都没吃过。

当冬天来临,最大的幻想是能吃上野兔肉。我们无数次在地里看到野兔飞奔而过,都会发出感慨:“这个兔子不小,得有三四斤吧!”“我看有四五斤,能炖一大锅……”我们也尝试过在田野里挖坑设陷阱,但从未成功过。

那时我没读过三国,没看过金庸,也不知道克林特·伊斯特伍德,那些年的冬天,我的偶像就是那些扛着土枪,四野里转悠着打兔子的男人。他们的枪管和背包里,有我最初的梦想。

——选自《弹幕书: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普通人手记》,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25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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