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马克思是马克思主义的主要创始人、马克思主义政党的缔造者。中国共产党诞生后,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结合起来,实现了中华民族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历史性飞跃。
本书是一部长诗,描述了不朽伟人马克思的一生和贡献。长诗分序诗、诞生、远望、世界、奠基、预言、浪潮等十章,约一万行,结合马克思的出生地、生活过的地区、对共产主义理论的阐释、对中国及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决定性影响等,用抒情性的语言塑造了这位深刻影响了整个人类世界的伟大智者,诗意表达了马克思主义的核心意义与价值。
舒洁,男,蒙古族,1958年生于内蒙古赤峰市。先后就读于大连陆军学院、复旦大学中文系。主要作品有诗集《圣洁的裸露》《心灵的故园》《仓央嘉措》《红》《舒洁诗歌集》等。现为中国现代诗歌研究院副院长。2010年获中国当代杰出民族诗人诗歌奖。
序 诗 莅 临 3
第一章 凝望特里尔 19
第二章 在河流之间 47
第三章 为贫苦者书 63
第四章 庄严奠基 87
第五章 被放逐者 109
第六章 永恒的荣誉 133
第七章 共同的旗帜 157
第八章 神圣的宣言 181
第九章 必由之路 203
第十章 1848年:身影与火焰 225
第十一章 贫困与信仰 249
第十二章 荣誉是这样铸就的 273
第十三章 典范:巨浪中的航船 297
第十四章 中国:活化石 319
第十五章 无价的遗赠 341
第十六章 你的世界 363
第十七章 国际歌 387
第十八章 通向陕北的道路 411
代 跋 我写《卡尔·马克思》 432
序
点赞长诗《卡尔·马克思》
诗人舒洁的新作《卡尔·马克思》,值得点赞。
这部八千多行诗句的长诗,感觉细腻敏锐、思绪穿越时空、激情汹涌澎湃,创造了宏大深远的艺术意境,表达了这样一种崇高的敬意,如他在“序诗”中所说:“卡尔·马克思/在这个年代,我以中国诗人的身份/向你致敬!”
舒洁在《我写〈卡尔·马克思〉(代跋)》里说道:“有一些人问我,为什么会写这部长诗?……我的回答是,因为我想写。”
我相信,至少在中国,绝大多数读者都会理解、认同舒洁的回答。因为在中国,对马克思的崇敬,不仅是中国共产党人的真挚感情,也是现代以来整个中华民族的共同心声。因而,向马克思致敬,对中国诗人说来,有着深厚的社会历史背景和强大的内心情感冲动。
2021年7月1日,是中国共产党建党100周年的伟大节日。中国共产党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思想,100年来领导中国人民取得了一个又一个辉煌胜利。光荣归于中国人民,胜利源于马克思主义的正确指引。在这欢庆胜利的日子里,抚今忆昔、饮水思源,中国共产党人对马克思主义的伟大创始人马克思,充满了崇高的敬意。
中华民族有着5000年悠久历史,对人类文明进步做出了足以自豪的贡献。但是,在近代,中国备受帝国主义侵略和欺凌,经历了百年屈辱和凋零;无数志士仁人,为了寻求救国救民的真理,掀起了向西方学习的热潮,进行了各种社会变革和实验,但是都失败了。直到俄国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中国送来了马克思主义,中国人民才从精神上由被动转为主动,中国革命的面貌才为之一新。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中国人民经过艰苦卓绝的奋斗,推翻了三座大山的压迫,建立了新中国,走上了独立自主、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道路,取得了举世公认的成就。将马克思主义与中国的具体实际和时代发展相结合,是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不断胜利的秘诀。理所当然,中国人民对马克思充满了崇高的敬意。
所以,马克思的故乡特里尔,成了中国人在欧洲争相前往的红色旅游胜地,中国艺术家吴为山怀着深情为特里尔创作了马克思雕像,而中国诗人舒洁也奋笔用诗歌向马克思致敬,下笔千言,情驰万里。
诗歌创作追求的最高境界究竟是什么呢?毫无疑义,诗歌当然是诗人个人真情实感的抒发,而只有当诗人激情的迸发和着时代奋进激越的鼓点,当诗人深情的讴歌唱出了人民真挚的心声,这个时候,诗人的歌唱就翱翔在诗国的珠峰之巅。舒洁的这部新作,不就是在向着这个湛蓝的深空奋飞疾进吗?
当然,写什么是一个重大问题,如何写又是一个重大问题。具体到舒洁这部长诗,我们赞赏作品对马克思的敬意,同时我们在欣赏中也必定会进一步品味,作品为我们塑造了一个什么样的马克思?这个马克思的形象包含了怎样的历史真实,又浸润了怎样的时代真情?换个角度说,也就是要品味是什么样的历史诗情叩击了诗人的心灵,又是什么样的时代真情拨动了诗人的心弦呢?
诗人在“序诗”中透露了全诗的脉络,告诉我们:他将“向着过去遥远的时光飞翔/目的地:特里尔”;“我将踏上一种路途/从中国开始,到你的特里尔/波恩,柏林;到巴黎,里尔/到北美洲,南美洲/回返之后,到印度,俄罗斯/最后,我会到日本/在这广大的地域上/我要去探寻,你的声音/为何幻化成随处开放的花朵/最终/我会回到我的祖国,我将此旅/视为一次心怀肃穆的朝圣”。
诗人画出的这条“朝圣”之旅的路线,正是马克思的人生旅途以及他的思想传播的大致路线。你如果翻到这部长诗的末尾,将全部注释的内容连起来看看,那不恰恰是一部简明的马克思传记吗?
诗人在创作的酝酿阶段,曾集中精力埋头攻读马克思的著作,并搜寻、阅读了多种关于马克思的传记作品。诗人发现:“需要对你一读再读/不仅读你的文字/更要读你的灵魂”。
于是,诗人就带着我们跨越时空,循着他“朝圣”之旅的路线开始“飞翔”,去跟随、去接近马克思的人生旅途和精神世界。在特里尔,他让我们看到少年马克思“通过戏剧看到人类的命运/他爱上诗歌,他因此/正视劳作者的悲苦”,“他确立的人格坐标是/‘人类的幸福和我们自身的完美’”。看到青年马克思和燕妮美好、圣洁而伟大的爱情与终身的陪伴;看到他“从柏林/到斯特拉劳/他年轻的心,产生了/越来越多的疑问”,“他无比坚定地确立了自己人生的信念/‘为人类服务’”;看到他艰辛、伟大的理论探索,“在缜密的逻辑中寻找路径/如鹰隼在乌云里寻找缝隙/在天空中留下的符号/你为苦难者代言/你落在纸上的每一个文字/都有生命悲悯的体温”;看到欧洲一个又一个帝国对他的驱逐,却无法阻挡他坚定前行的脚步。看到“共产主义者同盟”,马克思成为“旗帜之魂”,“在人类典籍中/只有你的哲学可以形容为旗帜/并被贫苦者所接受”,“共同的旗帜是一种昭示/呼唤为此献身的人/已经献出了自己”;看到《共产党宣言》诞生,“这是光,是惊雷,也如波涛”,这是“人类第一次对苦难与黑暗的声明/一些人觉醒了/一些人集结了/一些人出发了/一些人高举精神的旗帜/沿途呼唤更多的人”,“通过神圣的宣言/你为全世界无产者/指明了未来光明的旅途”。看到马克思在人生的后一个三十年,“为了信仰/你甘愿忍受贫困与孤独”,“你在冷漠、傲慢与偏见的围困中/遥指人类桅杆之顶”,“你的心中装着唯一的上帝/——人民!人民/你视人民为母/你视人民为父/你视人民为创造真理的道路”……
这样,诗人就领着我们,“以信仰的名义接近信仰/以爱的名义接近大爱/以飞翔的名义接近苍茫辽远的心绪/以岸的名义拥住不竭的源泉和梦想”,让我们了解马克思是“一个真实的男人,一个充满血性的英雄,一个深刻阐释了世界无产者内心声音的先哲”,“一个立体的、杰出的、不朽的人”。这难道不就是中国人民和中国共产党人由衷敬仰的伟大的马克思吗?是的。
诗人曾多次与马克思的画像对话,他特别写到马克思的“注视”:
“我尝试目送你/以诗人的身份,我尝试追寻你的身影/我可以感觉你和蔼可亲的注视/那是你晚年的形象/常常让我联想起自己的外祖父/我相信你的目光/你深沉的,干净的目光/你的一尘不染的目光
“我承认/你曾影响我少年的心灵/那时,站在你的画像前/我尝试与一位老人对话/你的形象和目光让我相信善良/平安的夜晚,长满树木的远山/你的形象和目光,就如我的亲人”
后来,诗人又写道:
“我承认/在我少年时/我就已经被你的追随者感动/那时,你安息于理想的基石/他们,后来的人们/在苦难的东方大地上/用生命捍卫共同的旗帜/你望着他们,他们说/他们能够感受到你的注视/他们是先驱者,这些杰出的人/将旗帜视为最为珍贵的智慧”
诗人在诗歌中告诉马克思:他相信,“你就在那里/在你的世界注视着我们”,而我们“这里,是接受你珍贵遗赠最多的国度”,“你的珍贵的遗赠/在中国的大地上/已经扎下深根”。
就这样,诗人用“注视”穿越时空,沟通着我们和马克思的心灵。诗人在“代跋”中还直接向读者诉说道:“我要说,在今天,我们真的需要这位伟大先哲含蓄的注视,你可以从他的目光中感觉到火焰,感觉到燃烧的信仰与激情,感觉到河一样绵延的爱,感觉到铁一样的真实以怎样的形态接近并揭示了真理。”
在今天,面对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让我们在马克思的“注视”下,高举马克思主义真理、信仰的伟大旗帜,为中华民族谋幸福、为世界各国人民求发展,不忘初心,继续开拓前进。这是我们对伟大导师马克思最为真挚、最为崇高的致敬。
严昭柱
2021年3月
(严昭柱,著名文艺理论家,曾任《文艺报》副总编辑、中共中央政策研究室文化研究局局长,现任太湖世界文化论坛主席。)
这部八千多行诗句的长诗,感觉细腻敏锐、思绪穿越时空、激情汹涌澎湃,创造了宏大深远的艺术意境,表达了崇高的敬意,如他在“序诗”中所说:“卡尔·马克思/在这个年代,我以中国诗人的身份/向你致敬!”
——严昭柱
马克思是马克思主义的主要创始人,马克思主义不仅深刻改变了世界,也深刻改变了中国。
《卡尔·马克思》是一部长诗,作者用诗歌的语言抒写马克思和马克思主义对世界的影响,尤其是对中国的影响,讴歌了马克思的伟大人格和伟大思想,讴歌了中国共产党在马克思主义的指引下,艰苦奋斗,实现了民族独立,国家富强,人民幸福,正一步步实现了马克思主义的伟大理想。
莅 临
我接近你
特里尔的少年,我接近
你所认定的火焰般的真理
我在你纯粹的语言中谛听
特里尔,你的降生地
充满永恒光辉的小城
因为你,被我视为亲爱的圣地
就这样开始了
我阅读你,就如面对一座年轻的山脉
我知道,我会进入纵深
我的目的不是为了寻找
我渴望呈现,在人类世界
被你影响的心灵永存崇敬
在最为接近的地方,人类的祈愿
从未让虔诚迷失
就如我,从你十七岁开始
我一路追随,直至你成为
一位闻名世界的伟大的智者
这不是我的选择
与你不朽的魂灵对话
是因为一个契机,在中国
南北气候分界线上有一座珠城
它叫蚌埠,就在这里
我偶然遇到来自你故国的人
她对我谈起你,她引领我
向遥远的真实走近
就在那一瞬间
我突然萌动一个心愿
我要为你,伟大而神圣的人
献上一部颂诗!我知道
我由此会进入往昔时间
这是曲折之旅,它将通向
杰出智慧与思想的源头
让我在那里回望仁爱肃穆的世界
我接近你
莱茵河上的航行者,你的目光
在那个年代穿越德意志
我想象某个瞬间
从自然与大地之怀静静绽放的花朵
你在其中,你分辨丰富的色泽
在强烈的对比中
你年轻的心
感觉到鲜红的火
必须确认奠基
特里尔,波恩,柏林
属于你的年轻的真理与爱情
依托于伟大的奠基
只有开始,没有结束
在凌晨的烛光下
你写就爱之书,像许多
不朽的贤哲那样,你在诗歌里
发现了门与道路,它通向辽远
但归于心灵
柏林
属于你的诗歌的王城
一座充满叙事风格的王城
被年轻的爱情感动
纯粹的,温情的,真实的语言
那浸润精神的过程推动你上升
爱之书
你的十八岁的理想,在自然的色泽中
呈现给世界
你已经看到了彼岸
一切美好的东西
都在那里向你招手
特里尔
你的圣城,遥望那里
在每一寸目光中都有亲爱的土地
你,年轻的预言者
在对爱的感知中获得了诗歌
这才是初始,对整个世界的爱
首先来源于一个美丽的女子
她几乎集合了一切美德
她,曾经是你为之奔赴的旗帜
我们总会亲近让心灵感动的事物
当你启程走向一生的挚爱
你就确立了一个坐标
那是你的选择,天启的光芒
映照你充满智慧的额头
从此
没有任何力量阻止你的表达
对爱人,也对这个世界
你的表达,汹涌的真情之海
亲吻精神的海岸
至今仍在发出回声
那是明晰方向的飞行
你的生命依托安宁的特里尔
你在欧洲大地,对这个世界
表达了血红的心意
你的语言,那些滚烫的
真实可信的精灵
至今拥有广阔无垠的天空
我接近你
只能以仰望的方式,像一个幼童
沉迷于最亮的星子
距离,有时就是高度
这充满神秘,最亮的星子
在遥想的空间依托一棵蓬勃的树木
上面的果实色泽殷红
它象征人类之思
人类之寻
人类之梦
你已经在那里了
这个世界不会遗忘你的名字
你没有在时间里走失
你在永恒的微笑里
你在准确的预言里
你在透着清澈明朗的阳光里
你在接受真情推动的示意里
从你最早的诗歌中
我读到纯净的水,温和的土地
还有你通慧的目光
凝视心的方向
你诗歌的语言已经成为火焰
那是移动的光芒
那时候,年轻的你心怀笃定
你所相信的一切早已存在
你揭示,是为实践你的追求
证明年轻的心,在某种启示里
开始回应时间与世界
我接近你
一个伟大而理性的人
你的青春之路,在存在荆棘的世界
你没有否认玫瑰的美丽与芒刺
这是你的态度,对人类世界
你的内心充盈着尊重
你年轻的探寻遵循逻辑和原则
在德意志,从特里尔开始
到柏林与波恩,你善意对待
他人的方式,根植于你对世间的认知
你在特定的时刻出现
让一些人,让更多的人
让人类听到你的声音
我接近你
接近你的智慧,你的庞大的气象
让我联想汪洋和云海
是的,你也是明亮的星子
在暗夜里成为倾吐
而世界,不会忽视倾听
我阅读
也在选择,你的传记一如碑林
我行走其间,渴望感觉到你的生命
在无尽的背景里闪着光泽
不错,我首先看见了你的眼睛
那是另一种海,有一种航行
仍在继续,而你,也是灯塔
你相信一定会有守望的人
始终认同你的爱与信仰
我接近你
接近时间之舟,那渐渐走远的天地
在时间洲头,我看见
你的青春爱恋停留在柏林
那里有你的天使,守着命定的约期
那里集合着
我对青春,爱情,对诗歌全部的想象
如今,一些生动的意象
已经变为彩林
勇于表达
对鲜花盛开的季节,对爱人
勇于袒露心扉,绝不错过
黄金般的时刻,我是说那样的色泽
如何改变着我们
此刻,我接近你
感觉你博大的胸襟
以叶子的形态深恋着故园
那是特里尔
你的降生与出发地,积淀厚重的古城
你在那里接受了贤哲的启蒙
我知道,你曾怎样阅读时间之海
在绽放的浪花中
你分辨夜与昼
白与红
你的少年
那个逻辑缜密的年代
如今隐隐地透着湛蓝,如极光
你在那里微笑,凝望着人类
我接近你
以信仰的名义接近信仰
以爱的名义接近大爱
以飞翔的名义接近苍茫辽远的心绪
以岸的名义拥住不竭的源泉和梦想
你,卡尔·马克思
杰出的人类之子
你的价值已经接近星辰的品质
你准确预言的声音
像恒久的风,撼动人心和时间
我将踏上一种路途
从中国开始,到你的特里尔
波恩,柏林;到巴黎,里尔
到北美洲,南美洲
回返之后,到印度,俄罗斯
最后,我会到日本
在这广大的地域上
我要去探寻,你的声音
为何幻化成随处开放的花朵
最终
我会回到我的祖国,我将此旅
视为一次心怀肃穆的朝圣
我不是去追寻答案
因为答案就在那里
我接近你,我将在你灵魂的气息中
确认真理的诞生
依托一种对未来时间的认知
它几乎决定了所有的可能
其中包含人类的思考与命运
我接近你
信仰的圣徒,在天幕一样的背景下
我阅读有关你的细节
这个时刻,我所需要的
除了虔诚,还有笃定
我倾听雄浑的交响
其中有风,有云阵,有海浪
有桂花飘香,有群山落雪
有人类最亲的近邻,我是说树木
它们站立在各自的位置
成为交响的序曲
这是最为生动的部分
我呈现给你的序诗
向着过去遥远的时光飞翔
目的地:特里尔
我会选择在一个黎明抵达
我需要在光照万物的时刻
接近你永生的灵魂
卡尔·马克思
在这个年代,我以中国诗人的身份
向你致敬!我需要你的启示
关于一部颂诗的结构
我需要在你的气息中沉思
就从特里尔开始吧
从你十八岁开始,我首先进入你的诗歌
那是一扇门,那也是坚定的奠基
对人类世界,这种奠基厚重无比
就如展翅黎明的鹰隼
以其鸣歌唱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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